Sunday, March 21, 2004

今早起床發覺耳朵發炎. 然後才醒覺昨晚沒有脫耳環沒有脫手錶就睡了. 然後我想起我倒沒有忘記在喝醉後致電給你. 然後我記得我說我愛你我掛念你. 你打個哈哈又再說別的. 我愛你. 這三個字彷彿是我倆的秘密我倆的死穴是不可踄足的一片禁地. 究竟"我愛你"這三個字包含的除了愛與戀的情緒上的情感以外還有什麼. 是責任與承諾這些一切一切你不可能背負的重担嗎? 為什麼將"我愛你"這三個字異化成"I LOVE U"以後彷彿比較容易說出口? 是因為在異化了以後少了些責任與承諾嗎? 這是在欺騙自己還是瞞騙誰?

然後我的記憶我的靈魂開始歸位. 紛陳沓至. 我記起我碰到的人見到的事. 我記起誰跟誰喝醉了誰跟誰睡在沙發上. 誰跟誰跟我擁抱誰跟誰吻我誰跟誰跟我臉貼臉. 跟着我又想起我碰到的曾經相當喜歡的那個他與曾經跟我在一起的那個他. 然後我又想起我跟你說的話. 我的身體是開放的放縱的但我的靈魂是保守的內歛的. 我可以隨意的跟誰和誰睡跟誰和誰歡愉但我的心裡只容得下一個人. 然後我又想起. 我的矛盾我的複雜的情緒我的悲哀. 怎樣不相信愛情卻又渴望被愛. 怎樣不相信婚姻卻又渴望結婚. 怎樣不相信忠誠卻又渴望有人會對我一心一意. 然後我想起我的恐懼我的不安我的渴望我的期盼. 我怎樣渴望希望卻又害怕失望. 怎樣渴望歡愉卻又害怕悲傷. 怎樣渴望相戀卻又害怕分離. 一切一切都相當矛盾又教人心煩氣躁. 我皺着眉把這討厭的一切一切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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