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March 15, 2004

平靜. 聽着 AIR 的 Playground Love. 我閉上了眼晴. 眼皮在跳動.

平靜. 我唸着.

閉上眼以後漆黑一片. 然後我看見了你. 你端坐着在我的面前. 我走過去牽起你的手. 你掀一掀咀角, 搖一搖頭. 然後你張開咀說話. 低沉的聲線傳到我的耳朵. 我聽到聲音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然後, 我張開眼晴.

窗外的天仍然是灰黑的. 我耳邊聽着 AIR 的歌但腦海中浮現的卻是莫文蔚的"陰天".

"陰天 在不開燈的房間
當所有思緒都一點一點沉澱
愛情究竟是精神鴉片 還是世紀末的無聊消遣
香煙 氳成一灘光圈
和他的照片就擺在手邊
傻傻兩個人 笑的多甜
開始總是分分鐘都妙不可言
誰都以為熱情它永不會滅
除了激情褪去後的那一點點倦
也許 像誰說過的貪得無饜
活該應了誰說過的不知檢點
總之那幾年 感性贏了理性那一面
陰天 在不開燈的房間
當所有思緒都一點一點沉澱
愛恨情慾裡的疑點 盲點
呼之欲出 那麼明顯
女孩 通通讓到一邊
這歌裡的細微末節就算都體驗
若想真明白 真要好幾年
回想那一天 喧鬧的喜宴
耳邊響起的究竟是序曲 或完結篇
感情不就是你情我願
最好愛恨扯平兩不相欠
感情說穿了 一人掙脫的 一人去撿
男人大可不必百口莫辯
女人實在無須楚楚可憐
總之那幾年 你們兩個沒有緣
陰天 在不開燈的房間
當所有思緒都一點一點沉澱
愛情究竟是精神鴉片 還是世紀末的無聊消遣
香煙 氳成一灘光圈
和他的照片就擺在手邊
傻傻兩個人 笑的多甜
傻傻兩個人 笑的多甜"

感情說穿了一人掙脫的一人去撿. 我咀裡細細碎碎的唸着.

然後想起今天晚上在石澳跟B說的話. B說他很不開心. 不斷說着很頹很灰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感情上又看不見將來看不到結果. 但我想. 其實這世界上所有人包括我也都是這樣. 誰人會想像到双子塔會被飛機撞毁. 誰人會想像到非典型會害死那麼多人. 誰人會想像到下期六合彩開什麼號碼. 小時候老師教看東西要看遠些其實也不是完全正確. 所以我對B說現在開心便算不要想太多. 不開心又怎樣日子也一樣要過. 誰人會想像到將來或者明天地球就會毁滅. 人人都不過是見一步行一步. 所以人人如你如我都一樣又怎會例外.

而感情. B說他不想再傷害人. 我笑. 或許到最後被傷害的會是你呢感情這回事誰也不會知道. 然後我想起. 愛情不過是精神鴉片不過是世紀末的無聊消遣. 說穿了不過是一人掙脫的另一人去撿. 到最後不過是一場大人玩的遊戲. 所以何必太認真否則只會苦了自己.

< 所以我想, 我愛上你也許都是, 因為寂寞. >


PS 後來我因為要找某些東西翻出了自己在96年寫的東西. 重閱着心竟然仍會隱隱作痛. 彷彿在點算着自己的傷痕. 然而最終事情總會過去. 而我與及我愛過哭過傷過痛過的那些人還好端端的活在世上有些甚至已擁有幸福的小家庭. 然後我想起. "想當初駡一句先心痛. 到如今打一場也是空. 相交一場如春夢. 人無千日好. 花無百日紅. 想起往日交情. 好笑我真懵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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