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September 30, 2005

"樑上有雙燕, 翩翩雄與雌. 銜泥兩椽間, 一巢生四兒. 四兒日夜長, 索食聲孜孜. 青虫不易捕, 黃口無飽期. 嘴爪雖欲敝, 心力不知疲. 須叟十來往, 猶恐巢中飢. 辛勤三十日, 母瘦雛漸肥. 喃喃教言語, 一一刷毛衣. 一旦羽翼成, 引上庭樹枝. 舉翅不回顧, 隨風四散飛. 雌雄空中鳴, 聲聲呼不歸. 郤入空巢裡, 啁啾絡夜北. 燕燕爾勿悲, 爾當反自思. 思爾為雛日, 高飛背母時. 當時父母念, 今日爾應知."

微醺的時候看了亦舒的小說. 突然想起中學的時候唸過的白居易的這首詩.

我掩沒著良心. 說: 什麼我也沒有說.

Wednesday, September 28, 2005

今天整個晚上他總是跟我說, 叫我要好好的照顧著你.

- 大概當天的你也曾跟我的好友如此的叮嚀著吧.

xxxxx

已經忘記了今天我碰巧的看見了些什麼. 只知道看見了以後又想起了你. 然後我又想起了她昨晚跟我說的話.

我一直也在問自己到底在等待些什麼. 到底我要的是什麼呢. 如果. 情感是可以用理智去衡量的話. 那麼, 在你以後, 曾有那麼多適當的人出現, 為什麼我還是沒有去選擇呢.

我曾經好努力的去湮沒我倆曾經相愛的痕跡. 我好努力的去破壞, 好努力的去想將記憶抹掉, 告訴自己你從來未曾在我的生命中出現過; 但為什麼我還是總想起你呢.

(雖然我不斷的告訴自己你早已把我忘掉.)

其實, 正如當日我認同我們必須分開那樣, 我們實在是性格不合; 但我只想知道, 在我們分開了的這二百多個日子裡, 難道你已如你所願的, 碰到了更適當的人了嗎.

抑或是, 根本那人並不存在?

x x x x x

這是, 至少我希望是, 最後一次在這裡提起你了.

我不敢再跟別人提起我的傷口. 雖然我總是跟別人說, 我已是徹徹底底的忘記了你.

然而總有些什麼殘留在我的心中. 在那些微醺卻還沒有醉掉的晚上.

x x x x x

“為何思想昨天 
仍然心中眷戀
時候換過了 但情未了 
仍似永遠未完
為何跟你結識 
如苦苦的壓迫
曾熱烈愛過 亦平淡過 
長途有你共我

但我相信 
愛是燃盡所有
就算今生不可永久
若你需要 
我願陪在咫尺
但我知道情緣盡了

從未信相戀到白頭
沒有永遠的伴侶
若愛要犧牲 也要甘心
無人能妄說自由
為何思想昨天 (相信可永久)
仍然在心中眷戀 (只有情義)
曾浪漫愛過 (也有風波)
長途有你共我 (長留你我心窩)

沒有 
虧欠 (相欠)
愛是原諒寬恕
就算所愛不可結果 (永不說為何當初)
願我所愛 (但我所愛)
如夢想中所愛 (卻己不再似夢裡所愛對待我)
或許你心從未屬我

茫茫心境似水 
柔情不可再追
時候換過了 熱情未退 
誰是最愛伴侶
你的心可會知 
我的心未可制止
沉默地歎氣 未忘掉你 
卻一生都想你
無論在那裡 願仍可以 會一生記念你
無論在那裡 願仍可以 會一生掛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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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你是否已忘掉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正如他所說: 戀愛從來都是一個人的事.

Tuesday, September 27, 2005

看了某人的post以後很想寫點什麼去回覆, 但結果卻是呆坐在電腦面前一個小時也寫不半粒字. 那些安撫安慰的說話我說過太多也聽過太多. 其實有時我說著說著那些激勵人心的說話卻也會不禁懷疑它們的真實性. 黑暗之後一定會是光明嗎. 誰肯定黑暗之後不是更黑暗而那黑暗又要維持多久才可捱至光明呢. 為什麼希望永遠都只是在明天而不是今天. 船到橋頭一定自己會直的嗎若果它不直又怎辦. 在經歷了那麼多以後, 我又怎能相信我們能改變些什麼呢. 命運之強大連那些平日趾高氣揚的人們在它面前都顯得異常卑微和渺小. 即使是愛 – 那個在人們口中侃侃而談的偉大的力量 – 到最後都潰不成軍. 有時甚至連自己的心也不可信, 因為往往令你傷得最重的決定都是隨心而行. 那麼我們到底可以相信誰呢.

說著說著連我也感到迷茫起來. 我只想知道: 明天一定會是好天嗎?

Saturday, September 24, 2005

無聊的在把玩手機.. 不同的男子在不同的日子不同的時間在我的手機留下短訊說著一樣的話 - 我愛你. 我掛念著你. 你有在想念著我嗎. 我不知為何但現在真的很想立即見到你 – 用詞那麼誠懇那麼急切那麼彷彿像真的一樣. 我只是冷著臉孔一邊閱讀著一邊按下刪除鍵. 對於這些虛幻的語句與承諾我只是感到難以言喻的厭倦. 我好累. 我再也不想玩下去了. 我一個人也可以活得很好. 那些不愛我那些虛情假意的, 我實在是不再需要了.

Thursday, September 22, 2005

你將會被遺忘.

你將會被遺忘, 如這個城市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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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大太陽毒辣辣的曬在我的肩上在我的頸背上. 我的汗一直一直的在下. 我聽著 Portishead. 中環. 我踏著細細碎碎的腳步. 那些無數個早上我與你踏過的腳步. 我想著. 你將會被遺忘. 這是我多麼不願意承認的事呀. 那些無數個沾滿了淚與失眠的晚上. 即使是現在我想起心還是會揪著似的痛. 那一杯又一杯被乾掉了的酒與一支又一支被抽掉了的煙. 都成為我曾經如此深刻的愛著你的銘誌.

但這一切一切都已經成為過去了. 像無數個曾經的你那樣, 被遺忘在遙遠的國度裡.

Tuesday, September 20, 2005

就像她說. 即使是想起以後仍會哭, 也不是代表你們仍可以在一起.

縱使我到最後還是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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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視鏡裡的世界
越來越遠的道別
你轉身向背
側臉還是很美
我用眼光去追
竟聽見你的淚

在車窗外面徘徊
是我錯失的機會
你站的方位跟我
中間隔著淚
街景一直在後退
你的崩潰在車外零碎

我一路向北
離開有你的季節
你說你好累
已無法再愛上誰

風在山路吹
過往的畫面全都是我不對
細數慚愧
我傷你幾回

後視鏡裡的世界
越來越遠的道別
你轉身向背
側臉還是很美
我用眼光去追
竟聽見你的淚

在車窗外面徘徊
是我錯失的機會
你站的方位
跟我中間隔著淚
街景一直在後退
你的崩潰在車外零碎

我一路向北
離開有你的季節
你說你好累
已無法再愛上誰
風在山路吹
過往的畫面全都是我不對
細數慚愧
我傷你幾回

我一路向北
離開有你的季節
方向盤周圍
迴轉著我的後悔
我加速超越
卻甩不掉緊緊跟隨的
傷悲細數慚愧
我傷你幾回

停止狼狽
就讓錯純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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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 我們都善於掩飾我們的情感. 我們都善於假裝, 因為我們都害怕被傷害. 我們害怕那些赤裸的剖白只會換來無窮的傷害. 於是我們都假裝堅強, 假裝不為世所動. 到最後連我們也分不清什麼是真什麼是假. 我們緊抱著我們那可憐的自尊心. 因為. 我們都怕被再受傷害. 我們都不再想再嘗那痛苦的滋味.

Thursday, September 15, 2005

從大半年前開始喜愛閱讀有關精神上的治癒與療傷的書籍. 下了班便躲在家中看書, 希望從書中可以找到片言隻字來解開心中煩擾不安的困惱.

"青春時期不大不小的傷害. 人生看似過去了其實卻停格不住召喚重來的降靈片刻...
閱讀使清的心靈層面觸發並鬆動了什麼, 現實生活中她依然將碰到許多不愉快, 悲傷, 但這一次, 除了傷害, 她還有其他...
站在人生的分隔道上, 再一次降臨的青春期, 所有曾經留下的痕跡, 來不及的愛與寬恕, 都在那一刻昇華. 清終於能和這個世界, 或者說, 和自己和解.
這樣, 她才可以勇敢的繼續向前走下去.
我們也是."

大概, 就是這篇序言, 觸發起我看這本書的衝動.

"關於救贖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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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望自己的人生. 那些一小段一小段彷彿細微且毫無關連的傷害原來正不知不覺地拼湊成巨大的傷口. 以前一直也以為自己是很堅強, 一直也以為自己毫無損傷, 直到累積至頂點的那一剎一切也就如斷了絃似的全面地崩潰. 有一段好長好長的時間我對自我形象的評價很低. 甚至已覺得失去自我的生存意義和價值, 有種"這個世界有沒有我大概也都是一樣"的想法. 我的眼中看不見別人, 因為我連我自己也看不見. 在這段人生的低潮時期陪伴我的除了朋友就是無窮無盡不同的書籍. 我將自我沉鬱的時間交了給書本. 我用故事中主人翁的眼睛去看事物. 我嘗試重新去感受那我曾經得到然後又失掉的美好世界. 慢慢我一點一滴的找回自己. 雖然還不可以說是完完全全的康復, 但那少許的缺失大概也是成長必須要付的代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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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的時候在巴士上看著瀨尾麻衣子的"圖書館的神", 想起她剛才跟我說的話, 看著窗外夕陽映照在維多利亞港上反射出漂亮的金黃色的光芒, 淚水又忍不住靜悄悄的滑下了臉頰.

*書本介紹*

Wednesday, September 14, 2005


實在是太想太想去旅行. 於是連夢裡我都是一個人揹著背囊去旅行. 那天逛書店我看到了李桐豪的"絲路分手旅行". 我翻了翻便給深深的吸引著. 也許, 除了"絲路", "分手" 與 "旅行"這三個字眼以外, 那個什麼"盤算著一場旅行, 二十九歲的最後一個月出發, 遙遠的旅行, 回來就是三十歲."這個idea也深深的吸引了我. 一直也覺得在自己三十歲以前該做點什麼. 也許是寫一個好的故事, 也許是去一趟遙遠的旅行 - 誰知這兩個idea一下子便被人捷足先登了. 其實除了真的在旅行前要作資料搜集以外, 我極少會看這一類的遊記. 喜歡他在書中以敘事的方式娓娓道出行程逸事, 而非資料提供式的記述. 而與他同行的林雅珍, 她的賤咀也都隱隱帶著我一眾損友的樣子. 還有他提及的種種歌曲, 歌星與作者: Happy Together, Trainspotting, Lou Reed, 黃耀明, 王菲, 陳奕迅, 金庸, 村上春樹等等, 都是我好熟悉而又相當喜歡的. 而那些加插在行程當中的關於情感的描述, 也常常令我掩卷低嘆....

我何時才可找到我的林雅珍跟我去一趟遙遠的旅行呢?

聽著別人說海, 我也很想說海. 在香港潮熱的夏天裡還有比浪蕩在海中央更愉悅的事嗎. 我喜歡海, 無邊無際的海. 大太陽毒辣辣的曬在頭頂上, 反射在海面我只看見海光燐燐. 我瞇著眼看著海天相接的那一隅. 海浪波動揚起了身體的節奏. 呷一口冰凍的白酒, 抽一口煙. 就這樣一個慵懶的下午 – 有比這更悏意的事嗎.

今天晚上意外的碰見了你. 然後在回家的路上我想今天晚上我是否該記錄下些什麼. 然後我想起. 那些甜蜜的愉悅的掙扎的怨懟的日子都已經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 對於這些那些其實已經沒有太大的感觸又或是感覺. 只是覺得有點唏噓與感慨 – 那曾經緊緊握在掌心的到了現在卻也再不屑一顧. 就像是全然的陌生人那樣. 曾經我以為我會痛很久很久, 久得再見到你時會如詩中所說: With Silence and Tears. 但畢竟我們都只是普通人. 我們普通的腦袋裡那普通的記憶系統有著那普通的自動清洗功能. 那些久違的, 無關重要的隔一段時間便會自動的給清洗掉. 只有那沒有被徹底清洗的細碎記憶會久不久的毫無防備地湧上心頭.

就好像曾經的某天我突然記起你的臉那樣.

Tuesday, September 13, 2005

我看見了那張舊照片. 我們親暱的擁抱著臉頰貼著臉頰, 眼邊眉梢咀角全是笑意.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曾經, 半夜裡我傷心的哭著是你在電話那頭輕輕的安慰著我. 你感到失落時是我坐在你身邊緊緊的擁抱著你. 究竟是什麼使我們越走越遠?

其實那時候我的心真的好痛好痛. 因為從來好友的背叛都比情人的離去更會令我覺得難受. 難受得即使到現在那曾經橫跨在我倆之間的那個問題都已不再存在, 但每當我想起你, 再想起他, 我還是會覺得如被給狠狠的刮了一巴掌那樣.

每當我想起我們當日的情誼, 我總還是會覺得遺憾. 然而日子畢竟也是回不了從前了.

醒來以後覺得好惘然, 才發覺已經又睡過頭了. 腦子仍是渾渾沌沌的停留在夢境中那份安逸舒適的感覺. 夢裡的我已經結了婚, 還有一個小女娃. 夢中我的丈夫很高大, 樣子隱隱帶著點英氣但卻不是屬於英俊的那種臉孔. 我只記得他的手的皮膚有點粗糙, 但卻很大很溫暖. 牽著我的手時總習慣性的先重重的握一握. 笑起來帶點腼腆的樣子. 小女娃精靈但極度頑皮, 常常愛撒嬌要抱, 一個不如意立即揪著咀巴. 嗯.... 就好像她媽媽我小時候的樣子. 還有老奶奶, 是一個行動不便但很慈祥的老人.夢裡我們一家人搬到新的地方居住. 小女娃在新房子中走來走去邊走邊喊著我. 丈夫緊緊的捉著我的手. 而我只是一直一直甜甜的笑著.

縱然不過是夢境, 但醒來後我還是覺得好甜蜜好甜蜜.

今天的晚上格外寧謐. 寂靜得只聽見冷氣機的轟隆轟隆聲. 突然間腦海中浮現出這首已有好一段日子沒有再聽到的旋律. 我忍不住翻出這首mp3, 豋入那個塵封已久的電郵地址, 重新一遍又一遍的讀著那些沒有寄出的信. 曾經, 在不久以前的一段時間, 我的mp3機每天總是不停不停不分晝夜的播放著這首歌. 不論是在早上坐車上班, 中午一個人吃午飯, 又或是晚上呆坐在電腦面前邊上網邊喝酒的時候. 聽著聽著, 一邊聽眼淚便一直一直的下, 直到自己全然麻木為止.

因為我知道, 當有一天即使我聽著這首歌卻再也不感覺到痛的話, 那就代表一切已全然過去.

就好像今天這樣.

"我習慣用傷害來幫助痊癒, 用記起來幫助遺忘."

- 那是我十九歲第一次失戀時說過, 到現在也仍深信不疑的話.


"忘了你的姓名 忘了你的聲音
回憶就一步一步遠離

忘了天很透明 忘了風很無情
也忘了當時擁抱的甜蜜

愛不再繼續
一個人離去 另一個人學習忘記

失去了記憶
我的世界能不能夠 風平浪靜


不能忘記 深愛過的你
太過洶湧的會議就像風雨來襲

每次想你 都慢慢沉溺
失憶症是一種無法治癒的清醒

暴風雨 轉眼間就要來臨
當所有關於你的舊情節還在翻雲覆雨
走下去 天空瞬間就放晴
經歷遺忘的風雨再看不見親吻的痕跡

不再想你 Oh...

我的勇氣 已不言而喻
我學會了將自己從往事中抽離

不再想你 就這麼決定
失憶症是一種難得一見的幸運

忘記了你的姓名 忘記了你的聲音
忘記了 我的愛情 "

Monday, September 12, 2005

而兩個人相處是那麼艱難的事. 所以當她在電話那頭哭著問我她該怎麼辦時我只可以嘆一口氣. 我想說. 親愛的. 事情已經發生了而他亦陳述了他的原因又或是藉口. 你只可以選擇相信或是不相信, 接受或是不接受. 正如我常常說你總有權利選擇離開或是留下. 親愛的. 你又何必太天真太執著呢. 事情發生了一次並不代表一定會再發生; 正如從來未發生過的並不代表永遠都不會發生. 最重要的是你知道你自己的意願並為其定下底線.

而她說. 那麼關於愛呢.

我只可以說. 那是太完美太遙遠的一件事了. 親愛的. 若果愛是足夠的話事情大概也不會發生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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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K, 生日快樂.

Thursday, September 08, 2005

病了以後覺得異常虛弱. 混身冒汗. 可能太久沒有這般賦閒在家休息. 只是突然之間覺得好寂寞. 突然之間好想身邊有個人. 突然之間懷念那些吵吵鬧鬧的日子. 突然發覺這一切一切原來已是好久以前的事. 也許是一個人生活得太久, 已漸漸忘記了兩個人一起相處的感覺. 朋友老是喜歡問我關於感情上的問題, 我都總是回答說: 若果我是懂得的話如今大概也不會刁然一身罷. 曾經, 在兩個人的時候想起一個人的精緻細膩; 如今, 卻懷念兩個人的喧鬧煩囂.

人, 大概都是犯賤的了.

Tuesday, September 06, 2005

剝牙的時候我便想起了你. 因為好驚, 怕會很痛. 其實我老是在好驚好害怕的時候便會想起你, 然後便跟自己說: 還會有比那段心如刀割的日子更痛更可怕的事嗎?

然後我便會覺得, 現在這些肉體上的痛楚都不是一回事了.

Friday, September 02, 2005

黃昏的時候一個人坐車回公司. 聽着巴士上坐在我後面的男孩子跟情人談電話. 那種甜蜜癡纏的聲線令我不禁微微的笑了起來. 然後我便突然想起了你. 記不起已有多久沒有想起你了. 原來, 就在不知不覺間我已淡忘了一切. 我好努力的想去記起曾經你跟我說著甜蜜的說話時的那種聲調和語氣, 卻總是怎樣努力也想不起.

最後, 我還是放棄了再去想. 也許, 該忘掉的, 就讓它忘掉也罷.

我想聽一些特別的音樂. 我想讀一些經典的小說. 我想學烹調好吃的小菜. 我想考好我的電單車牌. 我想繼續學我擱下已久的小提琴. 我想去熱帶雨林看看地理課學的東西可是真的存在. 我想考潛水牌. 我想學好我的英文我的普通話. 我想練好我的wakeboard (玩了這麼多年也未學懂jump也真丟臉). 我想收拾好我滿地凌亂的東西. 我想跑到數. 我想知道究竟什麼工作才最適合我最能發揮我的所長. 我想寫一篇文章記錄我這走了三分之一的人生. 我想記錄我曾經愛過的與曾經愛過我的所有人.

列了出來以後, 我才發覺我所想的其實是那麼卑微和瑣碎.

而那些宏大的我已沒有想太多.

Thursday, September 01, 2005

好友半夜在MSN裡說. 你怎麼今天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我說. 我也不知道. 其實我是知道. 我知道我實實在在的是不同了. 可是到底是那裡不同我又說不出來. 我只是覺得異常的疲憊. 我不想說話. 也許是瘋癲得太久喧嘩得太多. 彷彿腦袋被掏空了似的. 我知道我必須靜下來關上門, 給我一些時間一些空間靜靜的閱讀靜靜的思考. 我的腦袋已經擱置得太久. 我的身體太過疲累. 而每天我又要打醒十二分精神與難纏的人斡旋. 我已經不可以再容許缺失, 正如我不可以再叫別人看輕, 不可以再叫相信我的人失望那樣. 我努力的從別人的得與失中學習. 我努力的從別人的教誨中成長.

我多希望可以多寫一些自己喜歡的文字多做一些自己喜歡的事. 但事實是時間已無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