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January 27, 2006

也許, 我真的只是不甘心.

不甘心是我曾經這麼的愛你. 不甘心的是我曾經的為你改變了許多但你總覺得不足夠. 那已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三百多個日子. 但你會知道我還是在細心的計算著嗎.

我真的好想知道. 其實我真的, 只是不甘心嗎.

只是.

我醉了.

於是我醉了只是在說, 那些什麼跟什麼根本不是真的.

我沒有不快樂, 只是有點孤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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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在孤單的以後, 彷彿什麼都不再重要. 那些你愛我嗎. 那些也許我不再想知道的答案.

其實我也並不是太瀟洒. 其實聽到你生活得好好都會令我不再安心.

Maybe u would be the one who lives better then me. Maybe u wouldn't, so what?

I will cherish all the memories tat we got. But, on the other hand, I wish tatz OVER.

就是這樣子.

Monday, January 23, 2006

又站在你家的門口我們重複沉默
這樣子單方面的守候還能多久
終於你開口向我訴說她有多溫柔
雖然你還握著我的手
但我已不在你心中

我真的懂 
你不是喜新厭舊
是我沒有陪在你身邊當你寂寞時候
別再看著我說著你愛過 
別太傷痛
我不難過 
這不算甚麼
只是為甚麼眼淚會流我也不懂
就讓我走 
讓我開始享受自由
回憶很多
你的影子也會充滿我生活
我並不懦弱 
你比誰都懂 
雖然寂寞
這會是我最後的寬容

抱緊我 
再抱緊我
這一份感動請你讓我留在胸口 
別再說是你的錯
愛到了盡頭 
是非對錯就讓它隨風
忘了所有 
過得比你快活

我真的懂 
你不是喜新厭舊
是我沒有陪在你身邊當你寂寞時候
別再看著我說著你愛過 
別太傷痛
我不難過
這不算甚麼
只是為甚麼眼淚會流我也不懂
不要再說 
或許這是最好的結果
現在分手 
總好過你不愛我一拖再拖
鬆開你的手 
離開你左右
我向前走 
這會是我真正的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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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燕姿的演唱會上. 她站立在台上靜靜的唱起這首歌. 我抬起頭盯著懸在半空中的大電視, 跟螢光幕上的歌詞哼著哼著, 眼淚就那麼的倏地落下. 歌詞的一字一句如刀刃般刺進結了疤的傷口. 淚水一直一直的流, 肩膊不能自制的顫抖著. 憂愁的情感毫無預料的洶湧而來, 我整個人墜入了一種無法自拔的哀慟中. 身旁的好友捉著我的手, 我想裝起一貫的笑臉但卻揚不起咀角.

只是覺得非常詫異. 原來當那自以為平靜了的心受到了觸碰還是會激動如斯.

然後歌曲完了, 我的眼淚也就止住. 但心中那絲惆悵卻總也揮之不去.

Thursday, January 19, 2006

心情異常煩躁, 整天板著臉孔. 跟老闆頂咀, 於是senior說我的服務態度不好. 連朋友在msn裡跟我說話我也不想回答. 我不明白為何自己會如此不安. 我嘗試靜下來冥想讓自己平靜. 但還是不行. 內心彷彿有頭暴烈的野獸在四處怒吼. 過長的工作時間過大的工作壓力過度繁重的工作量迫得我快發瘋. 而別人還說你做得不夠好你對你的工作不上心你不夠熱愛你的工作. 我不知道自己除了冷笑以外還可以做些什麼. 彷彿我什麼都做得不好做得不足夠而我做什麼都做錯. 我不解釋別人說怎麼你老是犯錯我解釋別人說我錯了還在抵賴.

於是我閉上了咀, 在電腦面前啪嚦啪嚦的敲打起來.

Tuesday, January 17, 2006

你說每次我醉了以後總是變得很哀傷, 和, "broken". 我說是的. 其實我一直都是如此破裂和不安. 我對感情從來都是悲觀的. 而一路走來所見所聞也都只是在印證著我的看法.

如果要說, 關於我的悲慟.

事實是已經再沒有什麼值得我去慶幸. 美好的事情從來都不會長久. 即使是來了也會有離開的一天. 曾經我天真的以為會有不變的永恆; 現在才發覺原來變幻才是永恆不變的道理. 一切一切都是那麼的脆弱. 即使是多麼堅固的也有碎裂的一天. 而你說你為我的過份敏感而感到憂慮. 我聽了也就彷彷彿彿的笑了起來.

你聽見嗎, 那被敲碎時清脆鏗鏘的聲音. 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已經破裂了的, 也就不能夠更破裂. 儘管可以修補, 但也就不可能完全了.

Monday, January 16, 2006

只是突然驚覺到跟你的距離原來是這般的遙遠. 我看著你傳給我的照片. 你跟你的朋友從容爾雅的站著, 帶著溫暖的笑容. 而我終究只是我. 就好像你只是你那樣. (我怎能不知道你如你知道我那樣呢.) 我們只是偶然相交的兩條直線, 轉過頭便會在對方的世界消失得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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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你. 你說.

我只是覺得困惑, 關於你所謂的愛. 然後我想起好喜愛的電影Closer中Alice跟Dan分手的時候, Dan告訴Alice他愛她. Alice搖著頭說:"Where is this love? I can’t see it, I can’t touch it, I can’t feel it. I can hear it, I can hear some words, but I can’t do anything with your easy words. Whatever you say, it’s too late."

每次看到這裡, 我都總想起你.

但願我可以如Alice一般的決絕和勇敢.

Saturday, January 14, 2006

時間慢慢的沉澱. 那天我跟K在MSN裡閒聊到種種有關感情與婚姻的事. 曾經我天真的以為結婚生子組織家庭也就是作為一個女子一生的目標. 但綜觀現在身邊友人的婚姻都總是千瘡百孔. 即使表面上是珠聯璧合的內裡其實也都還是一樣. 我不禁對自己一直所堅持感到懷疑, 就好像是從前以為真確無誤並深信不疑的觀念正在一點一點的瓦解. 然後我想起那天H問我婚姻是否真的是那麼重要的時候平時斬釘截鐵的我卻猶豫了起來. 如果兩個人在一起不見得比一個人更愉快, 那麼我是否應該改變自己作為一個女子的人生目標呢. 我們總說愛一個人是應該以對方的喜樂為大前提, 是不應該剝奪雙方的喜好與目標; 那麼我們為何又要美其名利用"婚姻"這個枷鎖掠奪彼此的自由呢.

想著想著我的頭又痛起來了.

Friday, January 06, 2006

事實是, 真的是有點感慨.

也許是人大了, 就明白即使曾經是多麼親密貼心的兩個人, 也總會有意見不再一致的一天. 無論是好友或是情人都不能避免. 但即使是明白了, 心裡卻也總不免有點遺憾的感覺.

究竟有沒有一個人, 可以用相同的步伐跟自己一直一直的走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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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跟闊別十年剛從外國回來的兒時好友重聚. 我們各自說著在彼此生命中缺席了的日子的種種. 才發覺原來十年的光景看似很漫長, 但真的要說起上來用三言兩語也就可以交代清楚. 在這段日子裡, 她嫁了給比自己大上十年的丈夫, 努力不懈的埋首工作, 現在可謂婚姻既美滿事業又成功. 而我, 談過數不清的戀愛弄得滿身傷痕, 工作也叫得剛剛才上了軋道. 正當我艷羨著她事業感情兩得意, 她卻說羨慕我的生活是如此的多采多姿. 早來的婚姻生活雖然令她感到幸福安穩, 但卻彷彿沒有了一般年輕女子的歲月. 我笑著說這就好像她跳過了過程太早得到了結果, 但我經過了太多過程到最後也就孑然一身. 世事就是如此的公平, 你得到一些也就會得失去一些. 從來都是要在取與捨之間作出決擇.

唯一可以慶幸的, 大概是即使我和她距離有多遠有多久沒有聯絡, 再見面時也可以如從前般無話不談吧.

畢竟, 還是有些人是會跟自己一直一直走下去的.

Wednesday, January 04, 2006

又一年了.

讀著別人的Blog, 那些遙遠的片段又自心底挖起. 只是想起的時候再也沒有那麼強烈的痛楚. 隨著日子一天一天的遠去, 記憶已經越來越稀薄. 就好像在葡萄汁中不斷加水那樣, 由濃烈的甜味慢慢被稀釋至如水一般, 到最後只賸下淡淡的一抹紫帶著若有若無的味道. 喝下去, 也許還未至於令你可以記起原本的甜膩, 但你還是會倏然覺得當中是有那麼一點的熟悉. 那天我到機場接朋友. 一個人坐在機鐵上望出窗外. 一種久違的漠然但熟稔的感覺突然湧上心頭. 曾經我也是如此這般的一個人到機場接公幹回來的某人. 我想起當時的我坐在機鐵上傻呼呼的樣子, 也就不由自主的微微的笑了起來.

是的. 這樣又一年了.


PS. 你知道嗎. 其實每當我聽到這首歌, 心中也總還是有種淡淡然的遺憾的感覺.


假使你與我不該再見面
幸福這麼遠大可不眷戀
不管再愛哪個都很快厭倦
獨對舊照片貪之不厭

別人亦很好 
別人亦都很愛我
其實暗地一直怪他不似你
每晚唉聲嘆氣 
夢裡看不見你

如何能和你就此不相見
有時還會恨
然後我有我生活 
然後你再愛別人
如何能和你認了不相襯
有時仍不忿
如若要愛你是這樣靠天份
這世上除了我誰能愛你
除了共你可與誰熱吻

得不到那個一般最掛念
或許這麼說大家好過點
只恐怕你與我終於也發現
恨那日那天不肯心軟

Monday, January 02, 2006

也許, 人生本身便是不斷的分離和聚合.

這是今天早上我在床上張開第一眼時突然間領悟到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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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新的一年了.

整理在電腦中的相片的同時往年的片斷也就在我的腦海中飛快的演活一次. 我邊看邊驚訝於那些人物與場地的變遷. 那些在年頭曾經親暱得如親人般的朋友的笑臉在年尾已不再頻頻復見, 取而代之的是另一批新的臉孔. 有些是認識了好久好久卻在這一年傾談時才發覺彼此是如此契合並可以相互安撫傾訴的好友. 有些曾經在我生命中好久以前出現連我也以為不會再出現的人又突然鮮活的站在我的面前. 有些只是出現過一瞬間又卻消失得無影無蹤.

就好像那些曾經以為是永恆的東西會得倏地破裂; 而那些曾經以為是短暫乍現的卻又恆久長存.

所以. 如果說人生本身便是不斷的分離和聚合, 也許我亦不應再為當中的離合而太過憂心.

(就像月圓有時, 月缺有時. 生有時, 死有時. 歡樂有時, 悲哀有時.)

一切一切都只不過是生命中的過客, 而日子自有其安排與擔當.

微醺的時候我又記起了你的臉.

xxxxx

在喧鬧的酒吧內我走進了洗手間. 昏暗的我望著鏡內的自己, 突然間覺得好陌生好陌生. 那張彷彿未經歲月洗鍊的臉真的是屬於我的嗎. 我探身向前窺視鏡中陌生的倒影. 我朝鏡內的人掀了掀咀角, 鏡內的人也就揚起了笑臉.

於是我摸了摸自己的臉, 對著鏡中的人說: 你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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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說, 關於你帶給我的傷害.

那是超乎你與我所可以想像的. 但我沒有怪誰 - 畢竟那是你與我當初誰也沒有想到的一回事, (如果我當初可以想到, 事情也許就會變得不一樣.) 那天我讀著張曼娟的書, 書中有那麼的一句: "有多麼龐大的甜蜜, 也就有那麼錐心的痛." 我讀到那裡就忽地止住了, 於是結了疤的傷口又隱隱的痛了起來.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我以前從來不相信悲慟是可以那麼悠長, 正如我不相信會有沒盡頭的思念. (而思念從來不會比我們的生命更長) 正如那天我一個人走進戲院裡看"如果‧愛", 看到金城武對周迅愛恨交織的那一幕我的眼淚便一直一直不停的下. 你會明白嗎, 那個愛一個人到不得不恨之入骨的境地. 我看到金城武痴呆的眼睛盯著電腦打出”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的句語的時候, 我是完全可以感受到他那錐心的痛. 我恨你, 但同時也是因為, 我是那麼的愛你. 就好像被蚊子叮了以後, 用痛楚的感覺來掩蓋身體的痕癢一樣.

我想, 我寧願我是真的醉了.

而我感到悲慟的時候, 我再也沒有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