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March 14, 2004

天氣怎麼又會突然的涼起來. 穿上了領口很低的長袖T恤發覺脖子涼涼的. 轉頭返回家中想找某條領巾, 但怎找也找不着. 常常都是這樣. 好討厭. 書. 毛巾. 眼鏡. 零零碎碎的. 好討厭這種想找但找不着的感覺. 無論是對某件物件又或是某個人. 好討厭這種無力感.

在書寫的時候我喜歡聽英文歌. 但不可以聽中文的. 好奇怪. 因為聽着中文歌我的腦海會被歌曲吞噬然後什麼也想不到. 不能好好的集中精神. 這樣說起來好像好怪但事實又真是這樣. 其實常常都覺得最奇怪的往往就是事實. 好像有人會相信用陰毛作法然後再與所謂師傅做愛可以挽回男友已變的心. 讀到這段新聞的時候我覺得好好笑. 然後又覺得好悲哀.

昨晚喝得很醉. 每逢周末都是這樣. 也不會嘔只會忘掉曾說過的話曾發生的事. 然後第二天整日腦中不斷想東想西但又不斷的在跳線. 很難組織成完整的句子又或是意思 - 現在的我便正正是這樣. 所以這篇曰誌我寫得很慢而且隔一會又要停一停因為我現在整個人飄飄浮浮的而腦中又混沌一片.

...所以我很喜歡書寫. 正如我對某人所說. 我妄想以書寫來平息調整紊亂的思緒. 希望一切化為文字以後事實會變等赤裸浮現可惜往往反而沉溺於自己的文字中. 萬劫不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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