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July 23, 2006

A說. 我好羨慕你能如此的強悍. 她不禁反問: 自己真的是強悍嗎. 她一個人躺在異國陌生的房間裡. 在A開車送她回去以後. 她獨自在舒適的床上靜靜的抽著菸. 再次想起A剛才在車上說的話. 只是有些傷口, 別過了頭假裝看不見, 然後一臉強悍的說: 我沒事, 我一個人也會活得好好的. 卻不肯去承認那只是麻木而不是強悍. 因為只有在將心封鎖了以後才能確保不會再受到任何的傷害.

然後. 她最終還是睡著了.

Sunday, July 16, 2006

坐在巴士上看著狂風夾雜著雨點拍打著玻璃窗, 模糊的景色飛快的從兩旁掠過. 然後mp3機播出了這首歌. 然後彷彿一切都寂靜下來只有這蒼涼的歌聲在空氣中輕飄飄的流晃著. 然後我想起昨晚酒醉後我記下的那些.

x x x x x

葉子 是不會飛翔的翅膀
翅膀 是落在天上的葉子
天堂 原來應該不是妄想
只是我早已經遺忘
當初怎麼開始飛翔

孤單  是一個人的狂歡
狂歡 是一群人的孤單
愛情 原來的開始是陪伴
但我也漸漸地遺忘
當時是怎樣有人陪伴

我一個人吃飯 旅行
到處走走停停
也一個人看書 寫信
自己對話談心
只是心又飄到了哪裡
就連自己看也看不清
我想我不僅僅是失去你

我一個人吃飯 旅行
到處走走停停
也一個人看書 寫信
自己對話談心
只是心又飄到了哪裡
就連自己看也看不清
我想我不僅僅是失去你

葉子 是不會飛翔的翅膀
翅膀 是落在天上的葉子

Friday, July 14, 2006

她告訴L. 她想去捐血,

她無法告訴他的是. 其實她去捐血是因為她喜歡的是看見自己的血液從身體中泊泊的流出來的那一種感覺. 就像是看見自己的生命逐漸逐漸的消失掉. 在自己的控制中. 在自己的眼底下.

她從來不敢跟別人說. 因為在別人的眼中. 那實在是太變態了.

可是. 那才是她真實的感覺呀.

只有在毀滅的時候, 她才會覺得她是真真正正的活著.

只是. 有沒有人告訴我, 這痛苦而孤單的生命在這世界還存活著是為了什麼?

在結束了繁亂而忙碌的工作的正常生活以後, 終於又再可以同名正言順的沉淪靡爛了.

最後的一個工作天完結了以後, 一個人拿著沉重的箱子慢慢的走著. 暮色靇罩.回到了沒有人的家中, 從冰箱中拿出了冰凍的白酒, 開著音樂, 在昏暗的屋子中空著肚子邊抽著箊邊喝了起來.

喝得昏昏沉沉. 於是又開始想寫些什麼. 可以寫些什麼呢. 對於那些已經習慣了的一個人的孤寂的日子. 其實當習慣了以後, 日子也不是太難過. L說, 那天你醉了. 你可記得你跟我說了些什麼. 我沒有回答. 我只是堅持著我沒有醉. 我只是需要, 像這樣的, 一個人單純的活著.

Every man is an island.

一個人. 不需要交代. 不需要解釋. 不需要再去承受那些我再也承受不了的.

我只希望可以. 靜靜的一個人就好.

(究竟有沒有人可以看穿. 我那童稚般的臉下藏著的那顆殘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