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April 19, 2004

我的舌頭一直的在痛. 從你回來以前到離去以後直至這刻也在一直的痛. 那是因為你經常睡眠不足煙酒過多弄致熱氣嘛. S說. 熱氣. 多麼虛無飄渺的一個字眼. 好像愛情. 好像思念. 看不見捉不到摸不着. 真實的唯有是那陣陣的刺痛証明它的存在.

然後我想起今天晚上的那兩通電話. 兩個都是久沒聯絡的故人. D及D. 多麼湊巧. 男的D是我曾經深深愛過又被他曾經深深傷害過的一個人. 然而經過時間洗滌以後一切終歸過去. 因為曾經相愛並深深瞭解如今反而可以暢所欲言無所不談. 女的D是大學時期的同房兼好友. 她絮絮的訴說着她的近况和她那正在籌備的婚禮的種種. 然後她問我有關我的感情生活. 我只可以苦笑. 跟着我想起了你. 我想起我答應了你我今晚會早點去睡. 所以我跟她收了線. 嗯. 我要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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