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April 03, 2004

月經其實是失望的子宮在流淚. P一臉正經的跟我說. 我怔了一怔. 那你的靈魂是在什麼時候跨越邊境穿透我的肉體. 而我的眼淚又可否洗去你在我身上留下的種種的痕跡. 我想. 你的身影正一點一點的慢慢在我的心頭凝聚. 最後變成大大的一塊壓得我就快呼吸不了. 我痛, 在麻木以前. 究竟是自什麼時候開始你侵佔了我的生活而我又開始依賴. 而又是自什麼時候開始你竟然變得比我自己重要. 跟着我想起你在電話中語氣裡那絲絲的無奈. 我心中亮起了黄燈. 你常常在無形中給了身邊的人壓力而不自覺. 我想起了N在好久好久以前說的話. 自始我變得謹慎. 有關我的說話. 我的身體語言. 我所投射出來的訊息.

我說遠了.

其實我想說. 當我閉上眼. 我幻想你的身影在我面前掠過. 我伸手去捉卻捉不住. 即使你已變得強大如高樓.

然後我張開眼.

發覺你背着我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然後我向着你漸遠的背影用力的揮手. 然後我大聲喊: 祝你幸福.

然後我發覺我眼鏡的鏡片是紅色的所以我看到的世界也是紅色的.

然後我的子宮終於不再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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