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April 16, 2004

太陽穴一直在隱隱作痛. 昨晚又喝多了, 在Ferragamo的時裝秀上. 我穿了吊帶小背心. 但好熱好熱我的汗還是一直的下. 突然我收到了已好久沒聊絡的你的短訊. 我怔了一怔. 遠古的記憶混和着酒意湧上心頭.

< 我們是曾如此的靠近. >

終於可以在我的文字當中提到你. 我想. 那是代表你已成為曾經成為過去了吧. 想到你. 我想起那段短暫的甜蜜與苦澀, 愉悅與痛楚, 笑聲與眼淚交集的日子. 只有時間才會諒解才會明白才會體恤. 而這一切一切又會如同其他的日子一樣給收納到回憶的盒子裡去了. 其實有時想着想着我也會懷疑. 關於究竟這段日子是否實實在在的曾經存在過. 抑或是自我構想的情節. 虛虛實實. 光與影之間. 突然我覺得好迷茫.

< 畢竟這是個不完全的世界. 沒有一件事是完完全全真真正正的. 連破裂都不曾完全. >

然後我想起. 關於真實與謊言. 當我們漸漸的長大, 發覺我們一直相信的真實原來是謊言, 而我們所以為的謊言反而是真實以後, 我們還可以相信些什麼. 目所見耳所聞心所感覺的原來都是不可靠的. 然後我又想起了你. 你說你對我是誠實而沒任何欺瞞的. 你說你寧願傷害我也不願意騙我. 可是你是真的可以信任的嗎. 在經歷過那麼多以後, 我連自己也信不過你叫我怎再去相信任何人呢. 而我的心是那麼脆弱只剩下那麼的一點點. 所以我必須裝作強大裝作不會為任何人任何事而動容. 想着想着我不禁為自己感到悲哀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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