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April 02, 2004

昨天我又喝醉了. 在一個星期四的晚上. Disco裡音樂吵得耳朵很痛. 我不開心. 皺着眉望着舞池裡的人. 我一杯跟一杯的在喝. 最愛的vodka cranberry. 有陌生人走過來在我耳邊調笑了幾句. 然後牽着我的手問我: 你不如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 我禮貌地笑了笑. 跟着鬆開了手離開. 黐線. 我跟V說. 我醉了. 然後我們離開. 在車上打電話給你. 你說你也喝醉了正在睡覺. 我們談了好久但我又一如往常地完全忘記了我們說了些什麼. 回到家我脫了隱形眼鏡便倒頭去睡. 也沒有換衣服也沒有落粧.

今早醒來我的頭好痛. 然後逐一記起曾經發生過的事. 其實我想說. 我明白. 但我寧願我不明白. 關於你和她的種種. 原因. 理由. 無奈的結果. 有時我好討厭自己那麼明白事理. 為什麼我不可以刁蠻一點任性一點. 為什麼我要事事體諒事事忍耐. 那還不是因為愛. P說. 我苦笑. 我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常常會牽連進這些表面上和我沒有關係的複雜的事情中. 我望進鏡子裡發覺睫毛液全溶掉了弄得眼睛四週黑黑的. 然後我記起昨夜半夢半醒間我打了好多好多次電話給你但沒有人接聽跟着我哭了好久. 那種感覺好討厭. 好像被世界遺棄了. 再和你談話的時候我裝作一切如常裝作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如常的說笑如常的講話. 但我知道我的笑聲很空洞. 我閉上眼睛. 我的頭仍然很痛. 我的心也很痛. 然後我想起C說. Life is suffering.

是的. 我知道你有在看. 你是C.

< We suffer everyday, what is it for... >
- Portishead, Only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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