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人. 他們坐在同一個位置上. 在我的右手邊左手邊又或者是對面. 不同的聲線音調語氣但問的是同一樣的問題說的是同一樣的說話. 我穿着白色無袖背心深藍色半截裙黑色兩寸半的高跟鞋. 冷氣好凍. 我拉了拉披在身上的黑色長袖羊毛外套. 好凍. 為什麼總是將冷氣開得這麼的凍. 不論是可以容納四人的, 十人的, 抑或是二十多人的會議室. 不同的格調不同的裝修不同的桌子椅子分佈方式, 但冷氣都是開得同樣的好凍. 我微笑着點頭. 眼神堅定而帶着自信的望着坐在我的右手邊左手邊又或者是對面的那個人. 面長面圓面方面尖面扁. 長髮短髮曲髮禿頭. 有戴眼鏡或是沒有. 男或女. 問着同一樣的問題說着同一樣的說話. 有句語熟練的自我口中吐出. 一樣的聲線音調語氣內容. 熟練得像已背頌得滾瓜爛熟已排練上成千上萬次的劇本對白. 我微笑着點着頭述說着我的過去我的現在我的將來我的期望. 腦海卻是混沌的空白一片.
每次論述到最後. 我總是輕輕的搖頭表示沒有其他問題. 然後站起來拿起我黑色的agnes b 的袋子. 拉一拉我的裙子. 伸出手用力的跟對方握一握, 並微笑着點頭道謝.
然後大門重重的在我背後關上. 我鬆了一口氣. 脫下身上的黑色長袖羊毛外套. 我攏了攏頭髮. 然後大踏步離開.
Monday, June 07,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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