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September 21, 2004

於是我突然好想好想喝一杯vodka orange. 於是我想起吃了葯的我不可以再喝酒. 於是我點起了一枝煙. 於是我聽着Bjork的Mouth’s Cradle. 聽着那令人飄向冥想空間的歌聲和豐富得充塞着四周的和音. 於是我又想起日間過多的煩瑣的工作. 於是我想到有關價值觀重要性等等永遠不能取得共識的問題. 於是我覺得好疲累.

於是我還是在等一通不知是否可以等到的電話. 於是我再吃一顆安眠葯. 於是我決定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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