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突然好想好想喝一杯vodka orange. 於是我想起吃了葯的我不可以再喝酒. 於是我點起了一枝煙. 於是我聽着Bjork的Mouth’s Cradle. 聽着那令人飄向冥想空間的歌聲和豐富得充塞着四周的和音. 於是我又想起日間過多的煩瑣的工作. 於是我想到有關價值觀重要性等等永遠不能取得共識的問題. 於是我覺得好疲累.
於是我還是在等一通不知是否可以等到的電話. 於是我再吃一顆安眠葯. 於是我決定去睡了.
於是我突然好想好想喝一杯vodka orange. 於是我想起吃了葯的我不可以再喝酒. 於是我點起了一枝煙. 於是我聽着Bjork的Mouth’s Cradle. 聽着那令人飄向冥想空間的歌聲和豐富得充塞着四周的和音. 於是我又想起日間過多的煩瑣的工作. 於是我想到有關價值觀重要性等等永遠不能取得共識的問題. 於是我覺得好疲累.
於是我還是在等一通不知是否可以等到的電話. 於是我再吃一顆安眠葯. 於是我決定去睡了.
Posted by 阿修羅 at 2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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