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April 18, 2006

從繁忙的工作靜下來以後只覺得異常疲累. 才醒覺你已經整天沒有撥電話給我. 對於一切我已經再沒有力氣去爭辯. 那些老掉牙而又永遠解決不了的問題. 既然沒有能力離開, 我惟有學會不再去想.

雖然當今天早上親耳聽到那個殘酷的答案自你口中吐出, 心還是會有絞作一團的痛的感覺.

x x x x x

你知道有戰爭中不怕死的軍人從小是如何訓練自己的嗎?

他們在還是小孩子的時候便開始用筆尖刺進自己的手心. 起初是會有徹骨的痛楚, 但在一次又一次以後, 慢慢便會習慣了那種痛的感覺. 於是即使是受到別的傷害, 身體也自自然然會對痛楚起了抗體, 不當作一回事. 於是即使他們滿身傷痕也可以繼續打下一場又一場的仗.

而我, 大概也是一樣的麻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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