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August 24, 2006

沒有想到, 偶像明星的文字原來也可以很好看.

老闆不在辦公室的日子便偷懶到網上瀏覽. 走到近期好喜歡的台劇中女主角的blog, 讀著讀著也連她的文字也一并喜歡上了. 雖然有些人會吐嘈說這也許只是請槍之作, 但正如我對所有其他事情的態度一樣,

- 我還是堅持相信, 單純的相信.

然後我想起那天下班的時候已經是傍晚. 腦袋累得混混噩噩的我一個人在燠熱而昏暗的街上走著. 突然一對滿頭大汗男女向我走來, 操著濃重上海口音的普通話對我說著類似找不到朋友之類的理由要我借錢給他們. 理智上我知道這也許只是另一宗借用人們同情心的騙局; 但另一邊廂我又卻不由自主的從口袋裡拿錢給他們. 在回家的路上我不停的問自己為什麼會做出如此毫無理性的事. 想了很久, 結論是即使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是真實的, 我都寧願選擇相信.

我寧願選擇後悔, 也不願意有遺憾的機會.

潘儀君的生活誌

日子是如此輕省而過. 節奏, 頻率, 步伐. 日復一日的重覆著. 我閉上眼睛, 想像自己跌宕在平靜在無人的深海底. 涼涼的海水包裹著每一寸肌膚. 偶爾一條魚游過揚起了海水擺動了身體. 我只是將自己隱身於海草間. 靜靜的微笑著. 然後, 我再也不想睜開眼睛.

Friday, August 18, 2006

大概朋友們都知道我近來異常郁悶, 紛紛傳電郵邀請我出席不同的聚會. 尤其是那些介紹男生的活動.

但, 說實在的, 我實在是提不起興趣. 每想到要挑選衣服精心打扮然後在會場中拿著酒杯假惺惺的掛著甜美笑容跟陌生人寒暄... 光是想像便經已覺得累斃. 不如穿著褪色但舒適的T裇短褲在家中邊呷著冰凍的白酒邊觀賞心愛的電視節目.

也許這個反應會叫只認識以前那個好動的我的朋友感到訝異. 曾經, 我是一個超怕苦悶超級愛玩的人, 每逢週末節目都總是排得滿滿的, 一刻也不肯停下來, 名言是: 睡覺是最浪費時間的活動. 於是放假的日子比上班還疲累. 現在的我下班以後都直接回家, 週六盡量只安排一個約會, 週日最好可以呆在家中不用上街. 現在的我, 實在不能想像只是在大約半年前的我竟然可以擁有無窮無盡的精力可以日以繼夜不停的玩玩玩...

打了這麼多字, 我又得再休息一下了.

Saturday, August 12, 2006


<< 櫻桃幫 - 親愛的王子 >>

聽著她們最新的專輯, 沒來由的就喜歡上了. 四個年輕的台灣女孩把弄著結他敲打著鼓. 那些搖滾樂的明快節奏, 彷彿喚醒了沈睡已久的激烈的情感. 那些年少輕狂的歲月. 那些沈溺於音樂酒精與放縱頹廢生活的日子. 那些, 久違了的青春. 二十歲的我, 大概還是迷頭迷腦的淨掛著玩樂與談戀愛吧. 早前我重看了柴門文的”愛情白皮書”, 發現這已是十三年前的漫畫, 才驚覺時光原來已經”咻”一聲的流走了. 然後我想起那些曾經的稚拙的戀情, 真實的情感, 不切實際但卻美好的夢.

而如今的我, 也再不可能擁有那樣單純的一顆心了.

Saturday, August 05, 2006

早上. 睡眼矇鬆的時候. 躺在床上聽到爸爸媽媽在絮絮的說著生活上瑣碎事. 然後我想到. 當我老了的時候又會有誰在聽我說話呢.

大概我還是得好好學習如何跟自己在鏡子中的倒影說話吧.

Sunday, July 23, 2006

A說. 我好羨慕你能如此的強悍. 她不禁反問: 自己真的是強悍嗎. 她一個人躺在異國陌生的房間裡. 在A開車送她回去以後. 她獨自在舒適的床上靜靜的抽著菸. 再次想起A剛才在車上說的話. 只是有些傷口, 別過了頭假裝看不見, 然後一臉強悍的說: 我沒事, 我一個人也會活得好好的. 卻不肯去承認那只是麻木而不是強悍. 因為只有在將心封鎖了以後才能確保不會再受到任何的傷害.

然後. 她最終還是睡著了.

Sunday, July 16, 2006

坐在巴士上看著狂風夾雜著雨點拍打著玻璃窗, 模糊的景色飛快的從兩旁掠過. 然後mp3機播出了這首歌. 然後彷彿一切都寂靜下來只有這蒼涼的歌聲在空氣中輕飄飄的流晃著. 然後我想起昨晚酒醉後我記下的那些.

x x x x x

葉子 是不會飛翔的翅膀
翅膀 是落在天上的葉子
天堂 原來應該不是妄想
只是我早已經遺忘
當初怎麼開始飛翔

孤單  是一個人的狂歡
狂歡 是一群人的孤單
愛情 原來的開始是陪伴
但我也漸漸地遺忘
當時是怎樣有人陪伴

我一個人吃飯 旅行
到處走走停停
也一個人看書 寫信
自己對話談心
只是心又飄到了哪裡
就連自己看也看不清
我想我不僅僅是失去你

我一個人吃飯 旅行
到處走走停停
也一個人看書 寫信
自己對話談心
只是心又飄到了哪裡
就連自己看也看不清
我想我不僅僅是失去你

葉子 是不會飛翔的翅膀
翅膀 是落在天上的葉子

Friday, July 14, 2006

她告訴L. 她想去捐血,

她無法告訴他的是. 其實她去捐血是因為她喜歡的是看見自己的血液從身體中泊泊的流出來的那一種感覺. 就像是看見自己的生命逐漸逐漸的消失掉. 在自己的控制中. 在自己的眼底下.

她從來不敢跟別人說. 因為在別人的眼中. 那實在是太變態了.

可是. 那才是她真實的感覺呀.

只有在毀滅的時候, 她才會覺得她是真真正正的活著.

只是. 有沒有人告訴我, 這痛苦而孤單的生命在這世界還存活著是為了什麼?

在結束了繁亂而忙碌的工作的正常生活以後, 終於又再可以同名正言順的沉淪靡爛了.

最後的一個工作天完結了以後, 一個人拿著沉重的箱子慢慢的走著. 暮色靇罩.回到了沒有人的家中, 從冰箱中拿出了冰凍的白酒, 開著音樂, 在昏暗的屋子中空著肚子邊抽著箊邊喝了起來.

喝得昏昏沉沉. 於是又開始想寫些什麼. 可以寫些什麼呢. 對於那些已經習慣了的一個人的孤寂的日子. 其實當習慣了以後, 日子也不是太難過. L說, 那天你醉了. 你可記得你跟我說了些什麼. 我沒有回答. 我只是堅持著我沒有醉. 我只是需要, 像這樣的, 一個人單純的活著.

Every man is an island.

一個人. 不需要交代. 不需要解釋. 不需要再去承受那些我再也承受不了的.

我只希望可以. 靜靜的一個人就好.

(究竟有沒有人可以看穿. 我那童稚般的臉下藏著的那顆殘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