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結束了繁亂而忙碌的工作的正常生活以後, 終於又再可以同名正言順的沉淪靡爛了.
最後的一個工作天完結了以後, 一個人拿著沉重的箱子慢慢的走著. 暮色靇罩.回到了沒有人的家中, 從冰箱中拿出了冰凍的白酒, 開著音樂, 在昏暗的屋子中空著肚子邊抽著箊邊喝了起來.
喝得昏昏沉沉. 於是又開始想寫些什麼. 可以寫些什麼呢. 對於那些已經習慣了的一個人的孤寂的日子. 其實當習慣了以後, 日子也不是太難過. L說, 那天你醉了. 你可記得你跟我說了些什麼. 我沒有回答. 我只是堅持著我沒有醉. 我只是需要, 像這樣的, 一個人單純的活著.
Every man is an island.
一個人. 不需要交代. 不需要解釋. 不需要再去承受那些我再也承受不了的.
我只希望可以. 靜靜的一個人就好.
(究竟有沒有人可以看穿. 我那童稚般的臉下藏著的那顆殘缺的心.)
Friday, July 14,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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