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July 20, 2005

有時候太累了會想到值得不值得的問題. 盲目地做盲目地說盲目地跑. 而她說. 你記性真係好差囉. 我卻只可以默認. 因為我真的常常都會忘記些什麼於是她打電話來問上次我quote了什麼價給他時我只可以啞口無言. 我感到異常的挫敗. 我總是什麼都做不到又或即使是做到了卻總是做錯. 我以為今次是不一樣這份工應該相當適合我但結果似乎是這份工適合我但我卻不適合這份工. (就好像我所能預言及發生過的我的所有感情生活那樣. 都總是錯摸.) 於是有些時候我會覺得相當委屈而壓力又大得我常常在半夜驚醒甚至哭了起來.

(然後我想起那晚我在MSN裡跟K說的話: When I was there, I didn't see it. & now I can see it clearly, after so long. But itz too late that nthg can be resumed.)

就好像那些我錯失了的只可以一直的錯失下去那樣.

(如果命運無可抗拒, 比我們的意志大, 比我們的存在大, 如果不能戰勝命運, 最起碼的只能是, 默默承擔. )

(好像預演, 重重複複, 預演那必要來臨的. )

(但我還是跟從前一樣, 無論我願意不願意. 如果我從此得到自由, 自由也必成為我的詛咒. )

(我只說, 嗯, 我知道. 哦, 我明白. )

而命運都只是遵從着那必然的軌跡一直的發生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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