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May 24, 2004

陽光燦爛的星期天. 通宵玩樂後在下午睡醒. 其實仍未睡得足夠腦袋仍是昏昏沉沉. 但我依然掙扎着爬起床赴一個我認為好重要好重要的約會. 渾渾噩噩的我坐上巴士望出窗外. 耀眼的陽光照得海面反射着金色的光芒. 沒有mp3機沒有音樂我就這樣呆坐在車廂內在想事情. 想着想着又想到了你然後我發覺我竟然在自顧自的在儍笑着. 我不禁用手掩着咀巴. 然後我想. 關於當你想起我的時候會否也會儍儍的笑. 跟着我記起. 昨晚回家以後天光之時我跟你談電話. 你坦白的告訴我你還未想settle. 我想. 究竟如何界定什麼叫做settle. 是結婚生子成家立室這些表面而公式化的行為. 抑或是當你做任何決定又或是考慮之時要以兩個人為一個單位去衡量事情. 而你一直害怕和拒絕承受的, 究竟只是有關於行為還是徹頭徹尾的所謂責任感的擔子呢?

然後我想起. 所有事物皆有期限. 罐頭食品有食用期限. 圖書館的書有借閱期限. 甚至連手上的工作也有死線期限. 所以有關我的訴求, 願望與期盼在我心中也有一個要完成的期限. 我的等待也並不是無止境的. 而我一直的默不作聲並不代表我的意願已被更改或已妥協. 我依然有我的堅持. 其實我早已隱約有了心理準備. 若果我的渴求在期限來臨之時還未被得到滿足和實現我會選擇狠心的離開. 雖然我知道我的心會痛我的淚會流而我的双腳會顫抖.

因為我記得媽媽說過. 沒結果的事便不要去做. 而我也是時候不再任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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