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May 21, 2004

我又開始一個人半夜坐在寂靜的屋子裡喝酒. 依舊是whisky coke. 沒有人聲沒有音樂聲只有風扇顫動着空氣的聲音. 和玻璃杯中冰塊偶爾碰撞的叮叮作響.

這幾天不知恁的老是好早便覺得累. 上了床以後好快便昏昏沉沉的睡去. 然後電話響起. 是你. 掛上了電話以後人卻突然變得精神奕奕再也不想去睡.

今天晚上我在電話那一頭默默的哭了. 我不開心. 你不停的在問我傷心的原因, 以及理由. 我默不作聲. 你耐着性子温柔的在哄着勸着但我還是聽出了你語氣中那絲絲的煩厭. 我唯有扮作沒事人般收了線. 然後潸然淚下. 心揪着似的痛. 其實我好想說. 我不知道. 只覺得近來受着好大好大好大的壓力我快呼吸不了. 我的情緒忽上忽下的有時喜有時悲. 是因為你的緣故嗎. 我一直一直的在問自己.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愛一個人應該接納, 包容, 並體諒. 所以覺得那個滿口抱怨與不滿的我好討厭. 欲言又止. 痛恨自己的依賴與懦弱. 痛恨那故作委屈的語氣. 痛恨那不爭氣地流下的眼淚. 而我明明是個善解人意堅強獨立的開朗的女子吖. 我好厭惡那個淚涕漣漣的脆弱的自己. 我覺得有兩股巨大的力量在我的腦中爭持與吵辯我快受不了. 然後我想起. 當太愛太在乎握得太緊緊得叫人流淚的時候便應該鬆開手出去走走. 所以我想. 這也應是我該放手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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