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May 20, 2004

今天晚上跟你談完了電話以後. 耳邊還是電話那一頭的隆隆的音樂聲. 我的信心突然變得好薄弱. 好像將斷弦的風箏. 我不知道被放得太高太遠連肉眼也看不見的你是否已經斷了線飛走了. 還是仍好端端的繫在我的手我的心上. 有好多好多的時候我也會想. 關於給予過多的自由是否我以往感情經常失敗的原因. 而其實過份的自由又是否等同放縱. 然後我想起. 今天跟V在圖書館時才剛聊到. 有關你對於我又或是我對於你的相處方式原來在社會上是很難得的. 原來大部份人對於給予伴侶人身的自由是相當的嚴厲與自私. 好像男的總會禁止女的吸煙又或是女的總會限制男的晚上跟朋友去狂歡. 而我總沒有忘記不吸煙的你從不會企圖或試圖叫我去戒煙. 而我也從來不會阻止你跟朋友去飲酒跳舞. 當然有時午夜夢迴輾轉反側的時候我也會突然懷疑. 關於是否有別的人睡在遠方的你的旁邊. 跟着我便會釋然. 當我想到也許有些時候你也會有同樣的疑惑但你總是選擇相信我. 然後我便會帶着微笑抱着你的影子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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