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April 18, 2006

從繁忙的工作靜下來以後只覺得異常疲累. 才醒覺你已經整天沒有撥電話給我. 對於一切我已經再沒有力氣去爭辯. 那些老掉牙而又永遠解決不了的問題. 既然沒有能力離開, 我惟有學會不再去想.

雖然當今天早上親耳聽到那個殘酷的答案自你口中吐出, 心還是會有絞作一團的痛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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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有戰爭中不怕死的軍人從小是如何訓練自己的嗎?

他們在還是小孩子的時候便開始用筆尖刺進自己的手心. 起初是會有徹骨的痛楚, 但在一次又一次以後, 慢慢便會習慣了那種痛的感覺. 於是即使是受到別的傷害, 身體也自自然然會對痛楚起了抗體, 不當作一回事. 於是即使他們滿身傷痕也可以繼續打下一場又一場的仗.

而我, 大概也是一樣的麻木吧.

Monday, April 17, 2006

放假的時候便偷懶. 什麼都不寫. 整整四天. 吃喝玩樂蒲到盡. 享受絕粹肉體上的歡愉.

(你知道我. 我一向貪歡.)

離開喧鬧的時候已經是早上. 坐上了的士. 刺眼的陽光射得我睜不開眼睛. 於是我架上了墨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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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 記事的目的是記錄事情的真相.

但她說. 你所寫的也委實是太赤裸了點. 誠實最後也總是傷害到自己. 你怎麼不曉得去耍點手段留點機心呢.

我只是答: 我不理. (你也知道. 這是我最愛說的三個字.)

(而其實我本想答. 也許誠實就是我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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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撥電話給情人. 喃喃的說著我愛你. 話語那麼多但我說來說去都是: 我愛你. 夢中我倆緊緊的相擁著. 都是些肉慾的片段.

醒來的時候猶自甜甜的笑著. 然後突然察覺. 我那麼愛你大概也是因為你只是我的情人而不是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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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的時候總是想得很遠. 老是為未來而擔憂. 現在反而學曉不去想. 橫豎想太多也沒有用.

(而日子自有其擔當.)

於是沉溺在沒有將來的歡愉. 而你說得對. 做人其實也不過是過一天算一天.

Wednesday, April 12, 2006

而我. 總是跟曾經的你糾纏.

(而今天晚上你咬我的那一口. 還是很疼.)

Tuesday, April 11, 2006

清晨. 收到了你的短訊. 半睡半醒的我睜開矇鬆的眼睛. 你說其實你是認得出我, 只是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 你承認你曾經所作的都是錯的.

其實我都已經忘記.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久得差點連自己都遺忘了那曾經的年少放任的歲月. 那時候的我, 是那麼容易衝動的動情, 然後便以為那是愛.

(但那激動的剎那間的情感牽動, 算是愛嗎?)

事實是已經過了可以瘋狂得不顧一切的年紀. 所以, 賸下的都只是淡淡的哀愁在胸口緩緩的流.

(而生命, 總是有所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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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在MSN裡問我. 究竟你有什麼好呢.

親愛的. 我說過多少遍呢. 這從來都不是好不好值不值的問題. 這一切從來都不由得我們操控.

(然後我記起. 我曾經躺在床上跟在電話那一頭的你述說著我對你的愛.)

(愛便是縱使有更多更好的在我面前我也不要我寧可選擇你.)

It’s only a matter of choice.

(縱然當我想起你的時候. 才發覺你的愛從來只帶給我無窮無盡連綿不絕的傷害.)

在一個沒有上班的星期二的上午. 我看著窗外初夏溫暖的陽光. 靜靜的關上在心裡刻劃著你的名字的抽屜.

那些以為會永遠的昨天
剩手機忘了刪掉的照片
像口袋裡被洗破的門票
時間
攪碎一切

就像有時差的兩個世界
白天註定無法擁抱黑夜
我們走過了多少的考驗
還是
死結

為甚麼感覺越強烈
卻只會反方向撕裂
越是傷的直接
為甚麼總要到熄滅
才懷念曾經的炙熱
感到迫切
為甚麼總要到殘缺
才懷念相對的完全
發現愛總不對
時間

就像有時差的兩個世界
白天註定無法擁抱黑夜
我們對愛情的一知半解
還是破滅

為甚麼感覺越強烈
卻只會反方向撕裂
越是傷的直接
為甚麼總要到熄滅
才懷念曾經的炙熱
感到迫切
為甚麼總要到殘缺
才懷念相對的完全發現
愛總不對
時間

就像有時差的兩個世界
白天註定無法擁抱黑夜
我們對愛情的一知半解
還是破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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徬晚. 一個人在銅鑼灣鬧市四處亂逛. 走到樓上書店, 剛推開門便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 是好久不見的你沒錯. 你轉過身來, 看了我一眼, 然後再走到別的書架去看書. 我怔了一怔, 走到跟你反方向的書架低下頭佯裝也是在看書, 眼尾卻一直的盯著你.

我沒有想過, 當我再站到你面前, 你卻會再也認不出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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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裡我的胸膛被剖開.黑色的溫暖的液體緩緩自缺口溢出.液體流乾了才發覺裡面什麼也沒有.

我想.那理應在裡頭的.早已遺失在遙遠的從前.

於是.受傷的時候還是會覺得痛.但總好像隔著了一層紗.於是在自己開始覺得痛的時候關閉所有的感覺與觸覺.不去觸碰那屬於溫柔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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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突然間對自己的人生感到極度的厭倦.

我好累了.

到最後. 什麼也都總是破滅.

Saturday, April 08, 2006

又重新看了一遍好喜愛的love actually. 仍然會為當中的情節流淚. 電影的開始和結尾都提及機場. 然後我想起, 最後一次跟你見面的情景. 我站在機鐵的閘口外, 跟坐在車上的你揮手道別. 我仍然記得, 坐在車廂中的你隔著玻璃窗張著咀用口形傻傻的跟我道別的樣子.

- 縱然那時你我都預料不到, 那是我倆最後的一次見面了.

(當我再一次聽著James Blunt的Goodbye My Lover的時候, 我發覺我終於明白了歌詞的意思.)

而我的生命, 大概都是註定要跟自己心愛的人說再見.

我已厭倦了. 所謂的愛. 所謂的掛念.

只要決定了. 就好.

才發覺. 原來我還沒有好好的為自己的悲哀哭過一場.

Thursday, April 06, 2006

面對著事實的真相. 承受著蝕骨的酸楚. 我無法言語, 無法描述當中那絕望無奈的感覺.

只是, 在不再做那些沒有意義的事情後. 人生突然間好像變得空洞洞似的.

而你說得對. 這一切其實都是我早已預知卻一直不肯誠實地去面對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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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不再是我所有的遺憾
身旁的寧靜變成了一種依賴
今天我終於放手 
其實你早已解脫
為了一個自我 
失去太多

你似風箏般 
我好怕線會斷
你好害怕愛 
而我也不太勇敢
認識你我好無奈 
擁有的已變成亂
我想說說不出
別再為難

還你自由 給我自由 
不想再一個人享用
兩個人份的孤獨與承諾
就算是我 都算是我 
不想再一個人佔有
兩個人份的希望與哀愁

你似風箏般 
我好怕線會斷
你好害怕愛 
而我也不太勇敢
認識你我好無奈 
擁有的已變成亂
我想說說不出
別再為難

還你自由 給我自由 
不想再一個人享用
兩個人份的孤獨與承諾
就算是我 都算是我 
不想再一個人佔有
兩個人份的希望與哀愁

Monday, April 03, 2006

也不是太過悲慟. 我只是. 不能言語. 我只是. 沒有力氣再去糾纏鬥爭.

(如果你說: 我愛你.)
(但是, 這是愛麼?)

(如果, 這只是一場遊戲. 或者應該說. 我寧願這是一場遊戲. 那麼我便可以撇脫的, 瀟瀟灑灑的離開.)

(可是我終究不能.)

於是我靜默. 讓時間慢慢流逝.

Saturday, April 01, 2006

凡事皆有期限. 如等待. 如忍耐. 親愛的. 當你讀著我的信的時候, 那當中的情感卻已不再. 離開一個自己心愛的人從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但我是如此的瞭解愛情. 我知道終有一刻等待會完結, 就好像終有一刻我會不再愛你那樣. 所以我一直的在等待著.

而親愛的. 這一刻終究還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