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March 29, 2005

親愛的. 謝謝你. =)

我知道. 那些什麼跟什麼大概已經是不再重要的了.

Monday, March 28, 2005

就像是說. 我一直也沒在念記着誰那樣.

就像是說. 我一直也沒有在記掛着你.

Sunday, March 27, 2005

我想問. 究竟是我在脫掉了contact lens以後是盲的.

還是我一直都是盲的??!!!

Saturday, March 26, 2005

雜念太多, 俗務過繁, 時間太少.

(其實貪新忘舊都不過是人之常情.)

Tuesday, March 22, 2005

你在跟我說公平. 但我說, 我還是覺得受到傷害. 也許我的情感反射是過於激烈. 也許是我不應該要求太多. 但我還是對這些關於友情呀什麼什麼的異常敏感. 我覺得好氣憤. 就好像我對你完全的開啟了心扉但你卻把門重重的關上那樣.

我只是深深的感到失望.

Sunday, March 20, 2005

我只是想問. 恆久的思念算不算是愛. 就好像即使我在醉了之後也說着: 我希望你會活得快快樂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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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想說, 我的傷痛已在慢慢的痊癒了.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從瓦礫中將自己逐點逐點拾起拼湊.

而當他們問我是否還愛你, 我真的不懂得回答. 我只是知道縱使在我覺得最悲傷的時候我也會衷心的希望你可以活得滿足而快樂. 就好像別人常常說: Everything happens, happen for a reason. 有時候我會想, 大概你在我生命中出現的原因是教曉我怎樣才叫做愛一個人吧.

*愛不一定等於要擁有*

所以即使你不在我的身邊, 即使我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我也會好好的存活. 我不知道應該怎樣去詮釋, 但大概那是好像是信念一樣的東西吧. 就好像是即使我看不見摸不著你, 我也會一直一直在心裡默默的祝福你. 而我也知道你會希望我的日子過得快樂而美好. 所以當你問我: 你是否快樂? 我只可以答我好努力的去生活好努力的去令自己快樂.

所以當我在想念着你的時候我也只會一直一直的微笑着, 不准許眼淚掉下.

即使我們不再見.

Saturday, March 19, 2005

我從別人的眼中看見自己的傷痛. 於是我說. 不再言語.

於是我不敢向別人展示我的眼淚. 正如我不敢對別人說我是如何如何的想念着你.

於是我只可以說. 你已經是過去的事. 而你已經不再思念着我.

但我只希望你可以一直滿足而快樂.

Thursday, March 17, 2005

如果我說我要確切的去記錄我的心情, 那麼我是否應該將一切一切如實的記下; 抑或該問, 我如何用最隱密的言語去記下. 然而對於如何去拿揑那一部份應予以渲染那一部份應予以加密, 我還是覺得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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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只可以說. 我知道我的生命. 我知道我的驕傲我的自信我的軟弱我的悲憐. 我的偽裝. 我很愛很愛我自己但卻又容許別人對我恣意的傷害. 關於我的種種的矛盾與種種的混亂. 如果你們知道. 我不斷嘗試自我推敲自我分析, 將一切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推翻然後又重新將它們一層一層的疊起. 就如你們一個又一個的走過來把我扶起然後又一手把我推倒在地上那樣.

我說. 我很需要溫暖. 你們便走過來給我擁抱. 我說. 我很需要一個吻. 你們便把溫熱的唇貼上. 我說. 我很需要聽會得令我愉悅的說話. 你們便在我耳邊呢喃.

而我說. 我需要愛.

然後你們一個一個的離開.

於是我從此知道生命的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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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夜裡我一個人自己抱着自己的身體而睡. 我的很軟很軟的身體微弱而疲累. 我嘗試將身體伸展摺疊但總有些什麼在我的身體內騷動而我只可以對自己說: 安靜. 在深深淺淺的夢中我看見形形色色的你們以不同的形態出現. 然後夢醒了我只覺得比睡着以前更加疲累. 天快亮的時候我一個人在被窩裡低聲飲泣. 我不敢對別人說出我的不安正如我不敢對任何人說它其實一直存活在這裡. 我瞞着所有人. 我不敢說出我的騷動.

於是我靜靜的住在我自己的世界裡不再言語.

Monday, March 14, 2005

To B

也許你再也不會遇到一個比我更愛你的人, 但一定會遇到一個比我更懂得怎去愛你的人.

祝你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