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過去

在這些歌曲響起以後

我還是第一時間想起你

而想起你的時候我是如此訝異

為何還是你

還是你

難道這些日子過去

我以為已經過去

但原來你還是在我心底

- 於是我發覺

原來是在我心底的是那甜如蜜的回憶

「只要事情出錯，我就會向前看。要是我慢下來，我不認為我能處理亂七八糟的人生，所以我就一直向前，希望會有轉機。」

- 擒魔師 第二部 靈魂小偷 · Jana Oliver

曾經滄海難爲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當劇情一再重現的時候，我總是想起心碎成片片的那段日子 - 雖然到最後甚麼都好像沒有太大不了。

而從來沒有誰可以改變誰。可以改變的一直都是自己罷了。

所以我知道，我只是可以選擇改變、或是離開。

那些我們以為是生命中不能缺失的。在歲月的流逝以後，其實也沒有你以為的那麼重。

讀著自己的blog。讀著那十多年前的喃喃自語，嘴角便不自覺地往上揚。

那時那麼天真的我。那些脆弱和奮世疾俗的想法。那個用字很流麗的我。

那時我會想：十年以後的我會是怎樣的呢？

十年過去，我並沒有進步了許多。要說最長進了的，便是更明白與瞭解自己 - 甚麼是需要、甚麼是nice to have。知道輕重、知道人物與事情在自我生命中的重要性。勇於承認自己的堅強與脆弱，並在痛苦與愉悅之中strike a balance。

不知道十年後的我又會是怎樣的呢？

It’s not about the hard time that you’ve gone through, but is the lessons that you learnt; And that you wouldn’t get yourself into the same shit again.

當你想想念一個人但卻連這一個人也沒有的時候

夜深。微醺。

我撫著自己的心問道：都好了嗎？還會覺得痛嗎？

然後慶幸，都好了。剩下的只有淡淡的遺憾。

至於那些想破頭也想不到答案的問題，也就讓它們隨風飄散好了。

畢竟，都已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

親愛的。我只可以說，有很多答案只有你才知道。

於是那些你說會一直放在心裡的；又或是口口聲聲已經忘掉的 - 真的是如此這般容易抽出來又放回去嗎？

而我從來不需要答案。畢竟你的人生終究是需要你去面對罷了。

也許最初是為了心有不甘。不過日子過去，那些用在你自身上的努力，還是會見到成績。而這一切的努力，也終究沒有白費。

於是你知道。投資在自身是最穩固又妥當的事。

後來我才知道。那些逝去的，總歸會了無痕跡。

除了腦海中的記憶。

「最終 還是無法將時光倒流

要按照時光的流逝 繼續向前

也只能這樣做」

只是 我想起那曾經甜蜜的時光仍會悸動

只是 我想起那曾經痛苦的歲月仍感到錐心似的痛

然而

「只要我活過哭過

不怕我活錯哭錯

即使這也叫任性

讓我這一次任性」

年歲漸長，就像是個去蕪存菁的過程；於是在日子與日子之間，會逐漸窺探出發自內心而非要滿足別人的需要。

x x x x x

生病的好處在於，在半夢半醒間，有大把的時間去跟自己對話。於是你開始懷疑當日是否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而這個決定，就像骨牌效應般推展至今日那從來沒有想像過的局面。而那一直被故意忽略的缺口，終歸變得越來越大，大得令你今天晚上不能入眠。

於是你不禁想像，如果一切可以推倒重來，今天又會變成甚麼樣子？

雖然最終這都不過是癡人說夢罷了。

於是我跟你說。我明白。

就像是很愛很愛的那個人突然死掉了那樣。經過了這些日子，雖然已經接受這是過去了的事，但並不代表不會偶爾懷念，也並不代表想起時不會痛。

而我只可以說，親愛的，日子總會把這一切撫平。雖然未必會痊癒。

對於熱面孔貼冷板凳的日子，我實在是厭倦到不得了。

於是我知道，如果改變不了別人，惟有改變自己。

最後我還是將一直想問的都說出了口。然後他說：都已經一起這麼久，你還渴求甚麼呢？

我只是深心不憤。是否時間久了，便代表不可以有火花？從來我都覺得，世上沒有垂手可得的事，一切都要苦心經營。而感情從來不是單靠躺在沙發上打電動便可以維繫的。

而我太多的時候都是恨自己。因為彷彿從來在乎的只有我一個人罷了。

走過了高山與低潮，我慶幸能知道自己今天的定位。

於是妳明白。冷漠的人太多，熱情的人太少。而熱情的，有時也太熱情叫你受不了。

而那些過去的，也許偶爾還會懷念；但昨日的事還是由得它留在昨日算了。

有些人，遇到過離開了，但會在妳身上留下些痕跡。當中有些，會成就更好的妳。那就看妳是把握著事情的負面還是正面。

而我只是好好的努力的生活著。

看到別人心如鹿撞的時候，我想起看到你也會心如鹿撞的日子。於是我遠遠地看著你的臉。也許是歲月、也許是習慣，讓一切的感覺歸於熟稔。

我想重新找回那份感覺。而那些不符合現實的期待，還是乾脆忘掉它好了。

如果問我是否後悔，答案是肯定的是；然而我總是覺得，世上十居其九也是會後悔的吧。

選擇太多，然而你只可以選其一。一鳥在手，可是看著百鳥在林，又怎可以不後悔握得太早呢？（笑）

然後我記起：「婚姻總是錯。長久的婚姻，就是將錯就錯。」

於是我只好在深夜像懺悔般記下這段話。

只是難忘嚐過的蜜糖的甜美

夕陽灑在臉上的時後我想：這個世界上誰沒有誰不行呢。那些歡悅、那些心動的感覺。當你捱過了那以為沒有了誰不行的時光以後。當你以為再也不會再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後來的那個誰走近，你會驚訝地發覺原來你還是可以去喜歡一個人。

「從前未知 轉眼近了

未似傳說 世事難料

初心傷過 重新再跳

願我真情性 再大也改不了

無限幻想 都有限了

尚要迎接 變幻情調

回想 一眼便成熟了

我為誰熟了」

就如這些年的經驗告訴你 - 相信你的直覺。話語可以做假，行動永遠騙不了人。

於是生氣到不得了的時候，你知道是時候了。

後來，你終於有勇氣去重翻那潘朵拉的盒子。

x x x x x

終於有勇氣去正視，這些日子以來一直避談的這段時光。就像這是一件羞愧於齒的事。

然而日子過去，那些零碎的片段就像給放在日光下，逐漸流露出本質。於是你領略到那些話語與行動背後真正的含喻與意義，就漸漸明白那終歸會導致後來的結果。

於是你知道這不過是久欠訓練的你力有不逮的表現罷了。

心悸的時候卻又不禁覺得感慨。就像是一直渴望甲做的，乙給你做了；而你希望乙做的，卻是丙給你做個完滿。於是快樂裡總好像有些缺失。

然後你知道。感情說穿了，一個人掙脫的，一人去撿。

親愛的，我明白你那些不能宣之於口的擔憂。於是在這些時候你發覺自己是多麼的微小。

而其實根本這一切也不應該再有關係了。

我總是很欣賞那些對未來有清晰目標的人。

也許是我活得太混沌。除了自小便決定了要過一個快樂的人生以外，坦白說我並沒有甚麼明確的目標。雖然我時常會想：為什麼追求快樂不可以是人生目標呢？為什麼一定是要世界和平、人類可以活得更好這些宏觀的偉願才可以算是呢？

於是我想起經濟學的一個重要假設（看，讀點書還是會有用的😝）- 所有人都是自私的，所以所有人的決策都是根據自身利益的最大化去做，於是在這個情況下整個社會的利益都可以被最大化。所以如果世界上所有人都是追求活得快樂的話，會不會這個地球上的所有人都會活得愉快一點？？

然而這一切不過是based on hypotheses而已。

病懨懨就是最脆弱的時候。於是那些偽裝被脫下，那蠢蠢欲動的思念也就蘇醒過來。那些被埋在最深最深的角落裡的思念。

就好像說久違了的你的問候，就在我心裡泛起了漣漪。然後我總會想起那時的我，與那時的你。那些歡笑、那些眼淚，都切切實實的重現在眼前。那些年那些以為只是唯一的，在後來的日子裡卻重覆又重覆的再現。於是我知道了「太陽底下無新事」，一切都只不過是因果報應與輪迴。

而所以我知道悲痛的日子總歸會過去。

所以說呢。最重要的是知道自己想要什麼，需要什麼。那些沒好好設定好目標的，最終都會把事情攪得亂糟糟。

就像你小時候跟媽媽說的那樣：「我將來不會是一個事業好成功、或又是很有錢的人；可是我卻可以確定，我會是一個很快樂的人。」

於是在半夜時我提著自己：毋忘初衷。

「就像凌晨的街道熄滅了燈

就像夕陽墜落於地平線

緊閉的雙唇

握緊的雙手

時間的逝去

空曠蒼穹下孤身的嘆息

陰影下沈睡的黑色貓咪

陽光下融化的冰淇淋

靜止

流逝

漆黑的夜裡燃起光亮

一縷煙霧消散在眼前

凝固

飄散

為何如此

沈默不語

陰雲下的風吹響了樹葉

卻無法泛起心中的波瀾

腦海中淨現著旋律

卻遺忘了只言片語

走失的星光

海面上搜尋著燈塔的光亮

抬起頭望不到伸來的雙手

孤舟下卻是長眠之地」

- 西藏西人西事 · Pazu 薯伯伯

在心靈覺得脆弱、覺得燥動的時候，我總是很喜歡去逛書店。只需要看到滿櫃的書，和那股新印刷的書本氣味，心便會自自然然的平靜下來。

於是這晚，原本燥動不安的我慶幸有最喜愛的書的陪伴。

「想到女友，就想到那時候的自己。這句話，點出了中年人回味愛情時，最刻骨銘心的部分，其實是愛戀中的自己。奮不顧身、勇氣十足的自己；柔情似水、溫柔等待的自己，在深深地愛戀著一個人的時候，就像是遇見一枚引信，點燃了自己並未發現的某種狂熱，那是在愛之前並不具備、愛之後不復存在的品質，閃亮、激昂，自己都忍不住要愛上的一個自己。

人與人相遇，就算激撞出愛的火花，也不一定具足了愛條件。

於是，我們真的要覺得感謝了，感謝曾與我們相愛，或讓我們情不自禁愛上的那個人，是他/她完整了我們的生命。」

- 我輩中人· 張曼娟

「夜很深很靜時，痛苦尖銳來襲，從指尖開始，沿著血管與神經，你幾乎可以看見它以怎樣的方式迅速的吞噬宰制你。無法招架也不能逃避，你產生如此確實的感受，指甲和髮梢也有痛感，不能倖免。」

「當我到了中年才明白，這確實是人生旅途中包袱最沉重、挑戰最頻繁的階段。走到中途才發現自己被卡住了，卡在上司與下屬之間；卡在夢想與現實之間。正因為卡住了，停下來才能把自己看清楚，在家庭和職場，在情感與人際關係中，終於可以面對並且認真思考，關於中年這件事，面後清爽自在的往前走去。」

- 我輩中人 · 張曼娟

「人的一生，什麼叫幸福。」

「每個人對快活的定義不一樣，求仁得仁，便叫幸福。」

「你可幸福。」

「小時候，不過想居有定所，吃得到三餐，穿些漂亮衣裳，還有，希望升學，這些願望，稍後也也都達到，不過，要拿我所有換取，於是，有朝轉醒，發覺鬢腳已有白髮。啊，還沒有回答你的問題，我幸福否？除出最最想得到的，其餘的，都得到了，再有抱怨，說不過去，於理不合。」

- 有限溫存 · 亦舒

就讓痛楚的感覺

一次比一次

越來越輕

越來越輕

痛到最後 變得麻木了以後

再狠狠的劃上句號

當我內心足夠強大

你指責我，我感受到你的受傷

你討好我，我看到你需要認可

你超理智，我體會你的脆弱和害怕

你打岔，我懂得你如此渴望被看到

　

當我內心足夠強大

我不再防衛

所有力量在我們之間自由流動

委屈，沮喪，內疚，悲傷，憤怒，痛苦

　

當他們自由流淌

我在悲傷裡感到溫暖

在憤怒裡發現力量

在痛苦裡看到希望

　

當我內心足夠強大

我不再攻擊

我知道

當我不再傷害自己

便沒有人可以傷害我

　

我放下武器，敞開心

當我的心，柔軟起來

便在愛和慈悲裡

與你明亮而溫暖地相遇

　

原來，讓內心強大

我只需要，看到自己

接納我還不能做的

欣賞我已經做到的

並且相信，走過這個歷程

終究可以活出自己，綻放自己

人到四十的轉捩點是，會得停下來想想自己究竟將來想要過一個怎樣的人生。

四十歲，彷彿是一個關卡；說老，但人生也就只是過了一半而矣。想要去改變一些彷似已是「係咁架啦」的事情，是需要決心、勇氣和準備。但當中並沒有「不可能」。

“At the end of the day, what do you want to do with your life?” 這可算是人到中年的最大議題。

而我總沒有忘記我人生的其中一個座右銘：「去見想見的人，去做想做的事。趁陽光正好，趁微風不噪。趁你未老。」

親愛的。共勉之。

地鐵上。我抬頭望進玻璃窗裡自己的倒影，突然有一種看著陌生人的感覺。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所帶來生活與情感上的變化，彷彿將我變成了另一個人似的。

而現在。我是多麼渴求寂靜。於是我想像自己是一條小魚，在安靜無邊的深海中緩緩游著。回歸寂靜。

微醺。咀角會向上揚，眼睛會微笑。所有看出去的都是美好的。而那些煎熬與不安，通通都給拋諸腦後。

你知道這樣剛剛好。

就像C跟D說，要知道誰是真正愛你的人。於是你滿心感激，這麼多個晚上的陪伴與安慰。在你低能時鬧爆你、在你苦惱時開解你、在你過度興奮時提醒你。

於是你知道，這是人生中多麼不可缺乏的一環。

親愛的。謝謝你。

你怎麼會不知道呢。故事劇情將會如何發展、角色重要性的替換、節奏的改變。其實這都是你以前熟稔到不行的事。

而我只可以說。Just remember the old days. 那其實都不是甚麼意料之外的事了。

其實一切都敵不過時間。

那些不能明言的話語，惟有訴諸於文字。

例如思念。例如擔憂。

於是沉溺在音樂中。因為在陰暗中的並不能言語。

而天，慢慢亮起來了。

我有多久沒有看到天亮了？

只是會想。如果要一個人熬至天亮，那麼為甚麼還要困在關係裡？

好老土。但我總是會問：當孤單的時候，你會想起誰。

而C總說：他不值得你這樣。

而我總是回答說：甚麼是值得與不值得呢。

而我的堅強與脆弱，也終究是我一個人面臨的事情罷了。

當那些灰已經被堆積至臨近界線的時候，你又可以再做些甚麼。

x x x x x 

我已經受夠了。你說。就像那些微小的事會慢慢堆積，然後不為人所控制。於是我只可以重覆地說：這就是你當天所以為的最完美的選擇。

於是你只可以一臉懊惱，在自我與犧牲中尋找出路。

「地球上的生命遲早都會滅絕。就算沒有滅絕，只要經過數十億年，地表也會被老朽且巨大化的太陽燃燒殆盡。我們的銀河本身，最終也會因重力崩壞，而變成巨大的黑洞。所有一切結束的那天絕對會來臨。但是我們可以因爲這樣，就說現在活著沒有意義嗎？」

- 代體 · 山田宗樹

突然想起

究竟是甚麼時候開始，我忘記了

喜歡一個人的感覺

是單純的喜歡跟他在一起

想起他的時候，嘴角會不自覺的往上揚

想念他的時候，會覺得快樂、也會覺得煎熬

聽到他的聲音時，眼睛會笑

當他說「想念你」的時候，心裡會充滿著甜蜜的滋味

觸摸到他的時候，混身都是暖烘烘的感覺

給他擁抱著，便彷彿同時擁抱著全世界

腦海裡都是他。即使很努力很努力的把他擠到腦海的一角，思念卻還是會將他無限放大

於是眼睛看出去都是玫瑰色的。鼻子嗅到的都是蜜的味道。

而我，總是在夜深時靜靜地思念著你。

你總是太擅於偽裝。A說。於是當那不經意的一字一句狠狠地插在心上的時候，流了一地血的你還是沒事人般輕輕笑聲帶過。

一直都是這樣子。S說。總是在人前故作堅強的你。無論是公是私。你總是帶著偽裝的面具淡淡然的笑。

於是聽著她們的說話。你只能多呷一口酒靜靜地端坐著。不理會半夜醒來時心揪著似的痛。

我看到一切如傾斜般滑落。

只是把最甜美的果實摘下，可以嗎？會不會遭天讉？？

命運總是以你想像不到的方向發展。

就好像說。你明明打死也不肯去做銷售，覺得這是沒有尊嚴要低聲下氣的路，誰知這條路一走便走了二十年；你明明以為自己會單身到老，誰知一個突然便結婚生子。

那些以為是順理成章的事，往往卻會有不一樣的結局。我有時會想，究竟是在那一刻的一個微小的決定，令後來有著翻天覆地的改變？

而我知道她們一定會說：你的問題就是總是想得太多了。

所以我一直在告訴你 - 要相信自己的直覺。

雖然有時你會好討厭自己的直覺為什麼如此準確。

於是我突然想起。曾經的那些日子。

我是如此的幸福。只要跟你一起，沒有甚麼特別的事情。我看進你的眼裡都是星星。曾經我以爲我們會一直這樣幸福一輩子。

而如今。我們相對無言。

究竟歲月做了甚麼。是日常的瑣事、還是那被忽視的日益壯大的裂縫，令我們走到這一步。還是淺淺的灰聚在一起以後便會變成黑。

雖然我們終究還是背對著黑裝作沒事般繼續生活下去。

一朵花墜落的速度 

連時間都放慢了脚步 

只有風自己清楚 

究竟發生了甚麼事 

安靜得像個夢

悲傷那麼清楚 

眼淚也都抵擋不住 

啊 有種瘋狂事 

不值得一提的小事叫愛情 

就這樣天天看著 

自己失去了自己 

和整個世界没有互動的人 

看天亮是寂寞的事 

戀愛時我便慢慢消瘦

你總是向著我笑著 

不懂愛是痛苦的事 

你向我要甚麼呢 

溫柔或是永恒 

多麼瘋狂的幻想 

啊 有種瘋狂事 

不值得一提的小事叫愛情

就這樣夜夜看著 

天慢慢的亮起来 

想著你和不值得一提的事

https://youtu.be/F10Mos4CTXY

太快樂的時候  會覺得自己活在雲端

想大聲唱歌

啦啦啦啦啦啦

夜深。微醺。自己跟自己的悄悄話。

一切都是坦言的。畢竟那是自己跟自己的對答。選擇與困難。pros & cons.

而我說。這不關於誰人。只是我個人與心中在掀開了表面後赤裸裸的事。

而C說。你再也不要勉強吧。這些日子，讓我們在旁邊看著看得心也酸了。

但我怎能放棄呢。因為我知道，不再要求的那一刻，我可是徹徹底底的放棄了。

而你總是能夠在不經意間說出讓我心碎的說話。

（我只是好奇。究竟心要碎過多少趟才可以完全死掉呢）

（而我不知不覺間也在期盼這天的到來）

時間總會告訴你。甚麼該做甚麼不應該做。在那以前無論是誰跟你說甚麼其實都只是耳邊風。

而那個誰在你心中的份量加加減減其實在日子中早有定案。

所以。親愛的。Just go with the flow.

情況的逆轉，可以是一剎那的事。

直覺從來都是如此準確。於是在感慨之餘，不捨的還有心悸、觸動、綣戀和牽掛。雖然你還是感激可以曾經擁有過。

於是你嘆了口氣。然後重新專注在日常生活中。

有些事情，過了也就過了。而機會從來不等人。

是有些遺憾。畢竟是生命中一段不短的日子。但真的努力爭取過、失望過、傷心過、半夜偷偷痛哭過，結果還是如此，也就只能這樣。

而這只是，我跟你之間的事。

早知道原理吧
因此我也沒驚訝
找快樂先修課程是要接受最差

登天國拿勝利 也一秒吧
不過謫仙之路 遙遠又可怕
我共你 關係如等大石開花

美好一剎可殺死我吧
因此不捨這滿場 

頹垣敗瓦

於是這一路走來都是你想要的。感動、心悸、思念與綣戀。而這些年來走過這麼多的你又怎會不明白。這一切都是伴隨著妒忌、背叛、失望與心痛。就像當天你跟S說過：美好與痛苦從來都是一個package，不可以單點。怎麼當天教訓別人的，今天你竟然忘了。

「感情不就是你情我願

最好愛恨扯平兩不相欠

感情說穿了 一人掙脫的 一人去撿

男人大可不必百口莫辯

女人實在不需楚楚可憐

總之那幾年 你們兩個沒有緣」

於是你慶幸今天還可以嘗到甜的苦的。雖然那酸痛的感覺一直在心頭揪著。

聽到一首歌。於是我在繁忙的公事中怔住了，然後淚凝於睫。那些歌詞字字句句都敲打在我的心上，一下一下。

於是那些飛到半空的翅膀還是被硬生生的扯了下來。

我總是在一個人的時候靜靜地想念著你。

而關於生命。

這好像是可以由自由意志所控制的事，但卻總是被日常生活的實際框架所局限。於是我們總是佇立在原地，深心不忿。

於是我想，是時候要作出些改變。也許是從微少的開始。好像是多做一點運動、多讀一點書。跟能令生命可以有所成長的人相遇。學著勇敢一點放開去愛。享受著陽光的溫暖、和微風拂過臉龐的感覺。

我想重新找尋熱愛生命的感覺。

「人的心和心會隨著時間的經過，狀況的改變，有時聚在一起，有時分開而去... 人心的動向，無法以習慣、常識、法律來規範，那永遠是流動性的東西。那是自由展翅、移動的東西。就像候鳥沒有國境的概念一樣。」

- 刺殺騎士團長 · 村上春樹

當你誠實地面對著自己的心的時候。當你脫去了菱角與假裝以後。一切是那麼的昭然若揭 - 於是忐忑不安。於是心揪著似的痛。於是你好想尖聲狂奔呼叫。

- 然而，你還是一臉淡然的微笑端坐著。

你沒有聽到，那持續已久的哀嗚。

好累。好累好累好累。彷彿前面是沒盡頭的灰色的牆。

再也走不下去，於是只好轉身離開。

而其實喜歡一個人是如此簡單的事。

也許抹去了外表以後，我們只剩下了赤裸裸的內心。

於是愛和關心，都已是那麼昭然若揭的事情了。

這樣的一整天，我都在想念你。雖然那只是我幻想中的樣子。

於是我還是按下了「傳送」的按鈕。

於是雖然感到揪心似的痛，卻慶幸還能感到痛的滋味。

謝謝你，讓我重新找到心悸的感動。

雖然我不知道你的名字與長相，然而這樣就夠了。

不管那微酸一直壓在胸口，久久不能散去。

看著電視劇，想起那些沒有收件人的信。

那些失戀的日子，總是按捺不住想要跟他說話。明知道這是不應該，可是真是忍不住。於是想了一個法子 - 在那些提供免費電郵地址的網站登記一個實際上沒有收信人的信箱，然後把所有想念所有怨駡都一一投到那裡。

我努力的想去想起那些電郵地址與密碼，可惜徒勞無功。也許那些過去的，就讓它留在那浩瀚無邊的雲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