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鐵上。車廂裡的大部分的人都在滑手機。在說著話的只有旁邊站著的幾個十多二十歲的女生和遠處坐在位子上的那幾個身旁是大大行李箱的大媽。而她們說的,那些陌生的、跟自己格格不入的語言,迴盪在車廂內,充斥在耳邊。
也許是因為病得混混沌沌。有那麼一剎那,我恍然,懷疑著自己是不是身在香港,覺得自己也許只是一個透明的過客。於是好想大聲說出我那熟悉的語言,去肯定自己的存在。
幸好,這時響起了車廂的廣播。於是我知道我還是在這個我還能稱為「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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