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鐵上。車廂裡的大部分的人都在滑手機。在說著話的只有旁邊站著的幾個十多二十歲的女生和遠處坐在位子上的那幾個身旁是大大行李箱的大媽。而她們說的,那些陌生的、跟自己格格不入的語言,迴盪在車廂內,充斥在耳邊。
也許是因為病得混混沌沌。有那麼一剎那,我恍然,懷疑著自己是不是身在香港,覺得自己也許只是一個透明的過客。於是好想大聲說出我那熟悉的語言,去肯定自己的存在。
幸好,這時響起了車廂的廣播。於是我知道我還是在這個我還能稱為「家」的地方。
在東鐵上。車廂裡的大部分的人都在滑手機。在說著話的只有旁邊站著的幾個十多二十歲的女生和遠處坐在位子上的那幾個身旁是大大行李箱的大媽。而她們說的,那些陌生的、跟自己格格不入的語言,迴盪在車廂內,充斥在耳邊。
也許是因為病得混混沌沌。有那麼一剎那,我恍然,懷疑著自己是不是身在香港,覺得自己也許只是一個透明的過客。於是好想大聲說出我那熟悉的語言,去肯定自己的存在。
幸好,這時響起了車廂的廣播。於是我知道我還是在這個我還能稱為「家」的地方。
Posted by 阿修羅 at 13:54 0 comments
分類: 夢囈
這幾天都沈迷在日劇「東京白日夢女」當中女主角們到了三十歲卻還是單身的迷惘。於是想到我自己三十歲的時候也是單身連個男朋友也沒有,卻不知恁地兩三年後也就胡里胡塗結了婚更生了個小孩。現在四十了卻仍然發著白日夢,綣戀著那看出去一片玫瑰色的日子。
小時候總以為三十好算老女人而四十應該打著木魚了;然而我卻做不到四十而不惑。
只是年紀大了以後學到了的是:管他呢,我自己過得開心就好。
Posted by 阿修羅 at 10:03 0 comm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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